上这种事,会作何反应?”
镜片上唰的反过一道白光,祈铭稍稍侧头,语气温柔得瘆人:“又想听《为什么没有207》了吧?”
“”
罗家楠的表情皱得跟嘴里塞了颗柠檬一样。
等祈铭走了,罗家楠给蔡所长打电话,询问是否有发生在玻璃厂的报警记录。和预计的差不多,没有,要有的话那天吃饭时蔡所长肯定得提。
不过蔡所长倒是给了其他的信息。玻璃厂附近的村子,有些村民为争拆迁款,真有打出脑浆子的。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姑嫂打架,妯娌争执。派出所的去调解,有一年轻小辅警,被俩打急眼的老娘们一人薅了一把头发下来,到现在头上还斑秃着一块。
罗家楠听了,憋笑之余不免感慨。他假期实习的时候去过派出所,待的时间不长,却也见识过不少人间百态。那可真是,家长里短折腾出鸡飞狗跳,清官难断。尤其是跟钱沾边的,人性都扭曲了,什么亲情爱情,全他妈扯淡。
那天罗家楠跟着所长值夜班,睡眼惺忪地被拍起来上门调解。到楼道里刚打开执法记录仪,就看板砖朝着自己的脸飞了过来。当时他一偏头闪过了“暗器”,冲上去给扔板砖的老头儿往地上一按。要不是所长拦着,他能给人胳膊撅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