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带的画面在黑暗的阁楼中带出亮光，伴随着的，还有沙沙的噪音。入裙（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十五岁的齐司泽坐在病床前，他的双手搭在腿上，表情冷漠而优雅，他似乎刚刚经过一场手术，嘴唇惨白，强打着精神。

雪白的病房，虚弱的继父，仿佛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的将他掐死。

顾柯又想咬细管物了。

或者，在嘴巴里含着什么东西。

尤其是听到继父沙哑的声音，却依旧带有上位者的姿态，他的胸口起伏，呼吸变得急促，很想上他。

“你也吃了。”

“它支配了我。我喜欢那只黑猫的眼睛，充斥着死亡的美学，但它告诉我，比起衰老的死去，不如让这只黑猫的灵魂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

这个它……指的是什么？

顾柯蹙眉思索着，放映机的画面在一格格跳动，时而闪现雪花。

年少时期的齐司泽在充斥着黑白和死亡的世界，他始终无法逃脱，只能在冰冷雪白的病房里等待着。他的身体骨骼有些说不出怪异，比同龄人的，过于的肥大畸形。

那是一片令人悲怆的死寂，只有录像机沙沙的机械声，再无其它。

一只黑色的蝴蝶翩翩然落在窗口。

羽翼扇动，美得绚丽。巨大的黑色羽翼拖着小小躯体，风能吹动落叶，却不能将它吹动，它是如此的脆弱，可又展现无比强大的生命力。

齐司泽盯着眼前无知无觉的小动物。

“我并不惧怕死亡，也不害怕折磨，我已经被畸形的身体折磨得太久，死亡对于我而言，更是一种解脱。”他顿了顿，抬抬头直勾勾地望着录像的护士。

顾柯被吓得浑身一抖。

录像带的齐司泽，好像透过屏幕看着他似的。

“它的存在，让你忘记了人性，你还记得你的父母怎么死的吗？”医生问道。

“被它生吃了，很美味。”

“不是它生吃了，而是你。”医生纠正道。

“或许吧。”

“你被它同化了，失去了人性，失去正常人的共情能力，但你比它更像怪物，你空有人的皮囊，确是魔鬼。”医生说道，“不是它吃掉那些活物，而是你。”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的。”

“今天下午的手术已经安排好了，也按照你的吩咐，会用那瓶病毒来抑制你体内的畸形基因。”

“很好。”

“让我看看它的状态。”

“……”

端着录像机的护士绕到齐司泽的身后，顾柯惊恐般瞪大了双眼，死死捂住嘴，他看见那人的后背还个畸形体。

那畸形体的头颅很小，却有两条手，两只脚，它长在那躯体的身后，像是硕大丑陋的蜘蛛，它的叫声凄厉，却在齐司泽“嘘”了一声之后，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顾柯头皮发麻，他忽然回想起，男人总能在身体注射生物病毒，在短时间获得某种生物的能力。

这是他的体质条件。

他的身体本来就是畸形的。

“嗞嗞嗞”，第一卷磁带结束后放映机出现了一片雪花，顾柯按下了暂停，双腿发软再也无法动弹。

他抱着双腿，在昏暗的条件下发了很久的呆，抚摸着肚子。

那个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刚刚医生抽查他的血液检测，一切正常，说明他们的孩子是个正常的小孩。

看来那个病毒不仅抑制住齐司泽体内的畸形基因，还让他的研究团队破解了生物病毒，让他们制作生物武器获利。

难怪齐司泽从来不跟刘做生意。

他手中掌握的，是比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