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想要男人跪在地上,用尊敬而又爱慕的眼神,给他口交,然后压在床上,狠狠侵犯……
“你在想什么?来,跟爸爸说一说。”
他的舌头被咬破了,可固执的别过头,一句话都不肯说。
齐司泽舔了舔他的眼角,近距离地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温柔地低声诱哄。他太了解这个男孩,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总会将自己的利益摆放在至高无上重要的位置。
“爸爸可没那么有耐心。”一只手把顾柯的脸转过来,当着他的面,蕴着浓烈的荷尔蒙的身体向下压,龟头慢慢从那狭窄的嫩穴插进去。
“如果让你回答对待爸爸感情让你感到困难的话,那我们换一个问题。顾柯,你是一个很有分寸的孩子,知道背叛爸爸的下场是什么……所以,是什么原因,让你铤而走险靠近刘?”
男人的唇落到他的乳尖,牙齿在那颗小小的蓓蕾咬弄,顾柯像是被电触了一般,背弓成漂亮的弧线。
这个男人……
为什么这么会?
“我记得宝贝的生父是个非常严苛且古板的男人,母亲更是知书达礼的大小姐……若是他们在天之灵,肯定不愿意看见他们的宝贝儿子在他们的墓前被操得合不拢双腿……是吧?”
这不似威胁,反倒似真的会发生的事实。顾柯瞪大眼睛望着他。
他汗毛直竖,像受惊的小老鼠一般恐慌地盯着他。这个男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掌控他,不论是思想还是其它,看似把选择权交给他来做主,实则无论他的选择是哪一个,都不会影响他。
他喘息着,目光涣散,被这种自上而下完全掌控的感觉感到绝望。
在齐司泽的那根东西在他的敏感地带又一次撞击时,顾柯的心理放线崩溃了,他小声地哭泣:“我没有想过跟他上床,没有……我就是觉得,让他活着,实在是太不公平了……那么多的孩子都毁在他手中了,我只是想办法杀了他。”
齐司泽的牙齿在顾柯的锁骨上留下一排排牙印,顾柯只能呜呜的哭。
小孩子在大人面前,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袒露心思。以为自己很厉害,可是在大人面前还是会哭鼻子。
这种心思被继父揉来捏去,都被捏得软趴趴。
还不够……
这个念头令齐司泽的体内生出一种可怕的毒素,他把男孩抱起来,就像是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怀中,手指把白皙柔软的屁股捏得通红,下面那根东西更是把孩子折磨得欲仙欲死。顾柯整个人顿时痉挛了一下,手攀着齐司泽的脖子。
“啊……爸爸……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