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办呢……”齐司泽戏谑地拖长尾音,继续宠溺地捏着小继子的鼻子,“爸爸也很伤脑筋呢。”
顾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下定了好大的决心,才望着面前的男人说道:“爸爸……那您觉得我当你的女伴怎么样呢?”
“嗯?”
“我要扮成女孩的话,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那,辛苦宝贝了。”
“嘿……”顾柯在继父的耳边轻声说道,手指更是在男人的胸膛上暧昧的画着一个个的小圈,“爸爸,问你一个问题。”
“嗯?”
“昨天爸爸看见我扮成女孩,是不是看得都……硬了?”
齐司泽快要笑出声来:“是啊,爸爸硬得很厉害。”他低下头凑近顾柯的耳朵尖,用牙齿暧昧的舔咬,“不过,比起看到宝贝穿裙子,其实爸爸更喜欢宝贝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顾柯被反将一军,捂住脸,打断:“流氓!老流氓!”
不管怎么样,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齐司泽的“恋人”“情人”。从始至终,他也觉得自己不过是齐司泽的玩物。除了自己不会背叛自己意外,他不会相信任何人。即使他是舞台上蹩脚的演员,对戏的人是齐司泽,他也会想尽办法将戏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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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二十分左右。
“爸爸,那里……扣得太紧了,要勒死了!!”
顾柯站在一扇巨大的镜子前憋得满脸通红,无比羞耻地望着穿在胸上的那玩意。爸爸,爸爸其实真的很变态,这蕾丝的胸衣穿在性感火辣的女人身上会很美,可现在穿在他的身上,胸前甚至还有假体。
齐司泽解下一排扣子。
那双修长的手指在继子身上游走,最后停了下来。
雪白的蕾丝胸罩勾勒男孩完美的身体曲线,更衬得他的青涩,他就像个清纯而美好的少女,羞涩当中带着情色。
但若是目光放在“女孩”的腰部以下,就能看见那白色绵软的内裤里若隐若现的凸起物,是个男孩啊。
齐司泽为他挑选了轻熟的吊带长裙。
轻薄的长裙裹紧少年纤细的躯体,后背是完全裸露,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顾柯看着镜子中搂着自己腰的继父,双腿发软。如果穿着这条绿色长裙跟爸爸做爱,那简直是太漂亮了!他甚至都能想象到。
“爸爸……”顾柯喃喃自语道,“你是不是更希望我是女人?”
“……”
齐司泽顿了顿,不明白他的继子问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这么想?”
“我不知道。”
男人低头,亲自为他的嘴唇勾出靡丽的艳红,顾柯盯着他,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圈有点泛红。小孩的心思好猜又好拿捏,像一粒小小的碎石掉进深不可测的深渊,以为永远都没有尽头,可不多时,却听见那片深不见底的深渊里,传来石头坠入湖水的响声。
啪塔。
男人垂下眼皮,吻了一下男孩泛红的眼角,道:“如果宝贝是女人,说不定,已经是我的妻子。”
夕阳西下,太阳已经消失了踪迹,天边是一道灿烂无比的霞光。车载着顾柯抵达了一栋豪宅。
“俱乐部”并没有的召开没有固定场所,每年都在在某个国家某个地方举行的郊外举行。参加的人,只能是俱乐部上百位核心成员。顾柯抬眼望过去,雾气缭绕的林子里,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而这栋有几百年历史的庄园就坐落其中。
庄园是哥特式的风格,那尖尖的高塔,仿佛要穿刺了天际,阴森而雄伟,因为年份久远,却并没有如同老者般苟延残喘残缺破败,就像是典雅的老绅士,手提着煤油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