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顾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
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
“爸爸,不要开玩笑了……”即使身体已经有了反应,顾柯还是深吸一口凉气,别过头,“你喜欢过我吗?我是指,就像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和爱。”
心脏跳动的频率好快。
他不知道齐司泽对他到底是扭曲的占有欲还是掌控欲,或者,是更复杂更深刻的东西。他没有办法理清,或许,直接挑破这层关系询问答案,更好一点吧。
“那你呢,顾柯,你想要爸爸以那样的方式爱你吗?”
顾柯垂下眼眸,如实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齐司泽,我很迷茫……”
男孩又陷入了死胡同,习惯性的叫了男人的名字。齐司泽的一只手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一个个吻落在他的额头。
这是一个哄小孩的姿势。
可下一刻,齐司泽猛地抱住他,两个人滚落在地板砖上,顾柯顿时感到胸口袭来一阵剧痛,远处的水晶灯都被射击下来。
那是一颗子弹。
“嘶……”
顾柯忽然感觉喉咙一阵腥甜,想要开口说话,可一股股鲜血从嘴里涌了出来。他看着面前的齐司泽,男人似乎在对他说什么,随后平时用力拍打着他的脸。
好多,好多的重影……
耳朵也嗡嗡嗡的。
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啊?为什么,不回答他刚刚的那个问题呢?
“顾柯,别睡,听见没有?!”齐司泽把男孩揽在怀里,从腰间拔出手枪护着他。顾柯的瞳孔开始发散,嘴里一直都在涌出鲜血,可他呆呆地看着胸口上的枪洞,显然还没有从刺杀中反应过来。
保镖们听见第一声枪响之后,全都有组织有纪律的开始进行反攻,势必要抓住刺杀者。天鹅湖酒店的露台面朝着大海,很难在周围找到隐秘且准确的位置。这个男人,应该在海面的游轮上,跟海面那群富豪混迹在一起。
顾柯大喘着气。
浑身变得虚弱,眼皮像是要黏在一起,他似乎感觉很轻松,就像是要解脱一般。
如果这样死去,也挺好……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他思索着,任由黑暗将他的意识吞噬殆尽,爸爸妈妈已经死去,他也死去就好了。死亡总是公平的,生前所有的痛苦都会随着死亡而消失。他不用去想着对付齐司泽,不用想着查明爸爸的死,不用对莫卡抱有愧疚……什么都不用想了。
天鹅湖的酒店很快就被警力封锁,所有富豪都被强制进行检查。
房间被改装成急救室,所有的医疗器械和工具推送进入,医护人员进行消菌杀毒。
“可可,通知我的私人医生,准备马上动手术。”
因为事故发生得太突然了,没有人能够预料到。那个刺杀的人一共射击了二颗子弹,一颗击中顾柯的左胸膛,另一颗那颗子弹擦过齐司泽的肩膀击中水晶灯。
如果那个时候顾柯没有靠在他的肩膀,根本就不会遭受这致命一击。
“父亲!”
洛可可伸手想将倒下去的齐司泽扶住,却被齐司泽一把推开。男人根本就没有给他靠近的机会,而是咬着牙道:“这件事必须彻查到底,把背后之人给我揪出来!”
一个半小时之后。
血淋淋的子弹哐啷一声落进了盘子里。忙得满头大汗的医生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缝合伤口。
手术结束了,接下来是漫长的观察。顾柯已经睡着了,那张极为青涩稚嫩的脸失去了血色,苍白得要命。他静静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气,跟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男人抚过男孩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