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司泽朝他走过来时,顾柯下面的痒意更加难耐了,在他的注视下值得狼狈地站了起来,低下头,规规矩矩道:“爸爸……”
“你们出去吧。”齐司泽挥了挥手,吩咐其他人退下。
门被轻轻掩上,诺大的训练馆里只剩下父子俩。
顾柯不说话,玩着手中的手枪,齐司泽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身上散发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应酬时酒精味。
“顾柯,怎么样,肚子还是不舒服吗?”
心脏骤然一停,顾柯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个男人……
他、他在问什么?
“我、我……”顾柯羞耻极了,闭上眼又睁开,“爸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以这个角度看去,齐司泽睫毛低垂着的神态竟是温柔的。
顾柯突然觉得无比危险,他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这么看着他。这并不是一个父亲看向孩子应该有的表情,而且当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的脸庞,他又可耻的起了生理反应。
他一下子就精神紧绷,站起身来,离男人远远的。
内裤又湿了,他只能夹紧双腿头皮发麻地僵在那里,像头嗅到猎豹气味的兔子,齐司泽适时的移开目光,走到射击台边,拾起了他那把掉落在地的沙漠之鹰。
他上膛的动作漂亮而迅速,就像是在抚摸爱人一样,熟练极了,修长的手指只是轻而迅速的一动,眨眼间靶心上就多了一个黑洞洞的枪眼。
顾柯心惊肉跳地看着自己的继父。
枪响的时候,他害怕得差点尖叫,意味他的继父会把那把枪对准他的脑袋。
齐司泽打完靶之后,侧过头,向他伸出一只手,温柔道:“过来。”
“爸爸……”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他可不敢跟男人刚枪,他保证,他绝对不会是他继父的对手,但齐司泽的一只手却落到他的肩头上,以一种极为绝对霸道和占有的姿势将他圈在了身前。顾柯感到肩头的那只手像毒蜘蛛的毒蜘蛛的触手一般,从他的肩膀缓慢滑落,紧紧攥住他的手。
当冰冷的枪柄被塞到手心里,顾柯更是害怕得嘴唇都在哆嗦。
对这个男人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
齐司泽的呼吸就在脖颈旁,像是一把无形的刀,顾柯打了个激灵,男人的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少年的臀部紧紧贴着男人的胯,贴得如此之近,顾柯抵抗不住爽意,踮起脚尖,让男人更加贴近他的私密处,呻吟了一声。
“顾柯,你要知道,总会有一天,你会成为爸爸手中最锋利的刀刃。你的这双手,会沾染无数人的鲜血,不要害怕,不要彷徨。”
“杀谬总是血腥的,你的祖父是,你的父亲是,就连你也会是……你们是我锋利的刃,平衡着黑白两道的关系,控制各种合法不合法的交易。”
“如果有一天,我会死在一个人的手中,那个朝我开枪的那个人”
就是我。
顾柯有那么一瞬间,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宿命,而齐司泽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一般凑到他耳垂边。
“一定就是你。”
少年心脏砰砰直跳,差点连枪都拿不稳了。
在枪响那么一瞬间,男人的气息笼罩着他,而齐司泽的胯部重重顶上他的臀,令他站不稳脚跟,几乎软在齐司泽的身上。男人已经彻底硬了,顾柯能够感受到,而他也是,情动不已,内裤粘腻不堪,齐司泽抓着他的手一枪接着一枪,一个十环接着一个十环,两人不断暧昧的摩擦持续着。
顾柯双腿发软。
他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就像是发了春的小猫,贴合着男人。
汗液从额头上淌下来,在枪膛射空的一刻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