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下车了之后,下人们诧异地发现齐先生对他的小儿子关系更加暧昧,总是会扶着他,避免他磕着碰着。用餐的时候,小少爷吃到油腻的食物会呕吐,齐先生也会小心擦掉他嘴角的脏东西,让厨房准备清淡的饮食。
下人们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按照主人的吩咐照着做。
医生会照常来检查。
开的药也都是安神养胎的药,这时,就算是反应再慢的人也反应过来。
小少爷他怀孕了!
古堡里的下人,都知道小少爷的身体状况他是个双性儿,身体很容易生病,总是需要用上好名贵的药滋补。要是不小心生病了,或者受寒感冒,就更需要小心伺候。
更别说怀孕这样的大事了。
顾柯用完餐后,就上床休息,肚子还是有些涨痛,这种痛让他很不舒服。
继父又用了两次药,打针的时候,顾柯很紧张,一只手死死抓着男人不放。可真正含着病毒的针头被精准地扎进手臂里时,顾柯仍然颤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他是真的很害怕。
“嘘。我在这儿呢。”齐司泽拢住他的后脑勺,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爸爸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
顾柯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大抵是怀孕了之后,总是忍不住想要去依靠。他以前总是习惯性地压抑所有的痛苦的折磨,即便是绝望也绝对不能宣之于口,一个人默默承受。这并不是一种无能的表现,而是保持缄默等待反击的机会,这是他父亲曾经告诉他。他只有等待,唯有等待,等待那能够将敌人彻底打败,否则,他都不能有什么懦弱的表现。但所有人,包括他,都是极度渴望被爱的被人关爱,被人呵护,被人小心翼翼捧在手心。
他知道自己有小孩子心思,也尽可能克制住它,可总是事与愿违。
这种依赖是最致命的,总能毫不费力地瓦解心底那牢不可破的心房。老男人是温柔的,而他像是刚降临人世的婴孩,在男人面无所藏匿,避无可避,他把头靠在男人的胸膛,像是小兽一般低声啜泣。
“总是这样跟爸爸撒娇。”
男人喉咙里发出喑哑的低吟,喉头滑动着,滚过他的眉心。
“以为爸爸会心软,会拿你没有办法,是不是?”
顾柯一声不吭,滚烫的眼泪则是滑落进男人的衣领。
“但愿以后我们的孩子不像你这样,不然总是跟爸爸撒娇,爸爸可不知道先听谁的。”
他捉住怀里小家伙纤柔的后颈,低头端详了一番他泪眼迷蒙的小脸,像是好笑,然后带有安抚性的吻了吻男孩的额头。
他几乎是克制住想把面前的男孩连骨带肉撕咬进肚子里,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冲动,在两人都意乱情迷前,男人克制住了自己,将男孩放在床上,轻柔地按摩腹部。
顾柯别扭的咬着嘴唇,下面有了反应。
男人掖了一下边角,低头又吻了吻他的额头,便挪开身体下了床。
一只手冷不丁地拽住了他的衣摆。
齐司泽疑惑地回过头,看见床上的男孩蹙着眉头,嗫嚅了半天,才十分丢脸地开口说道:“爸爸……我……那里小便了……”
齐司泽掀开他的被子,才发现床单上已被濡湿了一小片。
怀孕又让他无意识的漏尿。
顾柯尴尬地别过脸,不愿意再看。
继父弯下腰,腰身勾勒出性感而野性的腰,那紧致而健硕的胸膛从半开的衬衫若隐若现。男孩闭上眼睛,在继父褪下他的绵软的睡裤后,脸变得更红了。
一股淡淡的骚味溢到空气里,前端那软绵绵的小家伙,哆哆嗦嗦,又缓慢吐出几滴尿液。顾柯把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齐司泽反常的没有开口取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