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帐篷里灯光辉煌,红白条纹的门帘拨开的时候,室内室外巨大的明暗差异让怀姣视线下意识垂了一下。
眼睛落到了男人的喉咙上。
胡乱缠绕的厚实纱布,由于主人的不配合,伤口再次出现崩裂。
原本只有一点点的晕开血迹,此时浸透了大半个脖颈纱布。画面可怕到怀姣都吓得不轻,他嘴唇哆嗦,颤着嗓子道:“威克斯,你的……”
他想提醒的威克斯本人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看也不看他,仍绷着张脸,继续强作冷酷。
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的无底线退让找到一个合理又合适的理由
“别以为我放过你了,只是基督教从不虐待‘未成年’。”
……
怀姣让威克斯逼着吃了很多一些面包和果酱,还搭配了不怎么熟的新鲜牛肉。
那个信教徒性格里的古板从感情观上一直延续到居家进食这一类。
怀姣只稍微少吃一点,都会让他捏着脸,被迫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