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么，如你所知，那是用来帮助交配的道具，如果你能凭自己的意志进行交配，就不需要了。」

「是吗……」

少年微微一笑。

少女们从未料到少年会露出这种笑容，因而心生动摇。

「为什么你能露出那种笑容？」

四人之一问道。

「因为你们对我很好，这样回答不行吗？」

「咦……」

每个人都一脸意外。

从少女们的立场来看，她们对少年的身体确实很温柔，但她们也知道，那种状况等于剥夺了少年的尊严。

被称为第一世代的少年少女，是从外界被带来的实验对象。

他们几乎都对少女们没有好感。

有人憎恨，有人发誓要复仇。

双方就是这种关系。

如果是研究大楼出生的第二世代以后，情况或许不同，但那纯粹是教育的成果，他们喜欢少女们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少年说她们对他很好。

少女们从未当面听他这么说过，除了不知所措，别无他法。

「因为从以前到现在，像你们这样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成功抓住我的人，都是些很可怕的人。」

少年微微苦笑。

别说少女们。

就连现在被囚禁的艾雷因和伊莉莎，也因为少年的话和笑容而僵住。

只要对魔术有基本的了解，就能明白施加在少年身上的魔术和其他改造非比寻常。

不用说，那和人道相去甚远。

然而，少年不仅笑着原谅了那种对待。

甚至感谢她们。少年至今为止过着怎样的生活？

难以想象的黑暗，从与话语相反的笑容中若隐若现。

「因为你们没有把器具插进我的脑髓，也没有操作脑内分泌物或窜改情报。也没有对肉体施加限时魔术或封印。顶多是操作某些感觉或下诅咒，夺走我的自由。我应该可以挺起胸膛说，待遇很好吧？」

少年的笑容没有他说的那么黑暗。

但是，没有那种黑暗这一点，让少女们背脊冒汗，感到颤抖。

仿佛喘不过气的闭塞感。

她们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原本充斥于地下研究大楼内部的气氛。

「「「「……」」」」

直到克劳森将拉娜迎为当家为止。

那是研究大楼日常进行的事。

个体的脑内情报、分泌物、感觉的操纵，都只是开端。

她们听说，为了得到优良个体，有时也会用诅咒、魔术或药物让母体重度污染。

自从拉娜成为当家后，就不会无谓地损毁个体，也不会窜改记忆或脑内情报。

尽管当家本人断言那是效率化的问题，少女们从小就被教导，她们的母亲在拉娜这一代，无谓的牺牲和悲剧都减少了。

从她们的角度来看，少年可以说是研究大楼的过去，至少是经历过类似体验的「真正的牺牲者」。

即使知道在她们面前的是不死者，也知道那是知晓她们这一代无从得知的古老历史的存在，每个人心中都产生难以言喻的感情。

「总、总之，交配实验现在开始。」

「我有一个要求，可以吗？」

「什、什么要求？」

少年有点害羞地用手指搔脸颊。

「不要对女孩子说甜言蜜语。要是被别人听到会很丢脸，可以不要让我听到声音吗？」

「这……」

个体的管理维持，近似于有严格指定的仪式。

变更需要当家的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