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贯穿、压溃自己,却还是渴求自己的少年,从深处涌出的精种。
从第一次交合那天后,到底过了多少时间呢?在脑中的一切都烧成白色,逐渐消失时,她想着。
子宫底部被敲得像鼓一样,千百条等待已久的皱褶被蜜液缠绕,沉浸在肉伞挖掘的快乐中,发出野兽般的叫声,被嘴唇压下,却也像一直等待儿子的母亲般,感慨地混杂着女性喜悦的泪水……
几年。
化为言语,就只是这样。
但是,一定……在跨越比百年、千年都还要漫长的几年后,即使为彼此平安无事感到喜悦,却还是留有某种隔阂,感觉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某人的少年与自己的隔阂,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