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臂不行的话,用头也好,用脚也好,用到不能用为止。
快住手!!影近!!你会死的!!不行!!
他用尽浑身力气画出的是古老的传说。
此人被大地拥抱,等待下一个乱世。
人们将尚未出现的英雄比喻为沉睡在世界底层的龙。
「【蛰龙子《蛰りたつ竜》】!!」
不是神的召唤。
是同伴们。
即使已经看不见了,如果还留着的话,不留下战斗的方法,就不能让他们走。
用生命编织而成的蛋画绽放。
宛如蝉一般。
虚幻却能守护某人的龙之铠甲。
「别死啊。」
在意识坠落的前一刻。
被黑色的东西吞噬。
如果对抗不讲理,再三对抗,还是无法触及的话,该怎么办才好?
没有人告诉他答案。
那么,或许能找到。
比起答应这件事的过去的自己,现在是否更向前进了呢?
即使不知道。
只有一件事可以确定。
(那些家伙,根本不在乎什么才能吧……)
他轻轻地、轻轻地,只是,露出了笑容。
*
结界中枢塔前。
「呼、呼、呼、呼、呼」
对蔡导新火来说,世界就是诅咒。
「呼、呼、呼、呼、呼,嗯!」
总是、总是、总是、总是、总是、总是,把自己逼到绝境的最恶劣的墙壁。
每天、每天,只有痛苦的日子。
喝的永远是阴阳用的药汤。
咬的永远是几乎要咬断牙齿的骨片。
一切都是为了完成家里的技术。
被这样养育、被这样教导、被这样要求。
没有被父母养过。
每天都是修练。
每天都是锻炼。
所谓的师父,是为了调整肉体,将技能传承给下一代而使其成长的齿轮之一,不具有亲密之人的意义。
从小就被迫独自与魔物战斗。
面对绝对赢不了的对手,在绝望中感受到死亡。
为了技术而成为祭品、成为凭依、成为傀儡《傀儡》,与死亡般的剧痛为邻,被玩弄。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相信,每个人一定都活在这种世界。
他以为,每个人都是没有梦想和希望,只是作为物品而活着。
(我不会绝望!我不会绝望!我不会绝望!跟那天相比,这种事根本不算什么!)
他笑了。
人们笑了。
第一次被允许外出的那天。
庙会的神社境内。
看着自己跳舞,眼睛闪闪发亮的孩子和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