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就是吾现在活着的意义。身为过去活过的人,不让未来留下灾厄,是吾身为人的最低限度义务。」
绅士露出遥望远方的眼神,对活在当下的女子微笑,缓缓起身。
「那么,吾就此告辞。虽然不知道下次何时能再会,希望你永远健康。」
「是的。也祝库斯勒大人永远健康。」
绅士眼角微微下垂,点头后踩着潇洒的步伐离开房间。
门关上后,她想到即将袭击祖国的危机,回到自己的工作上。
首先是与各相关单位合作。
然后是紧急时的会议。
身在教会内部,却要顾虑祖国政情,处理逐渐逼近的灾厄。
「那么,也问问他的意见吧。」
本来该由祖国官员们做的事,静静地在她的房间开始了。
*
「十、十四个……!」
「呜呜呜,身为少女,总觉得有某种重要的东西被玷污了。」
时间即将来到傍晚。
琉风与蓝精疲力尽地在道场的触手前气喘吁吁。
不就只是摸摸而已吗?
为什么这么累?
如果有人敢问现在的她们这种问题,恐怕会被恐怖的眼神瞪死。
起初,她们以为只要重复摸摸离离,很快就能结束,但这种想法太天真了。
因为触手以惊人的气势,将那沾满粘液的魔手?伸向两人。
不知为何,触手似乎很喜欢她们。
一靠近,触手就试图缠住她们全身。
明明滑溜溜的粘液很滑,触手却能以锐利的一击缠住两人的手脚,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们弄得粘答答。
两人一面掩护同伴,一面在身体的一部分被触手缠住时设法脱身。
重复这种事,让她们的衣服都湿透了。
如果不是工作,如果不是想解决事件,她们绝对不想碰触的那东西,现在正因夕阳照耀而闪闪发光。就算以偏袒的眼光来看,也觉得它似乎很生气勃勃。
「这家伙该不会是喜欢蹂躏少女的肌肤吧?」
「我不太想去思考这种事……不过总觉得它的摸法很下流……」
蓝抱怨道,琉风则半眯着眼,觉得这很有可能。
即使承受两人的视线,触手也毫不动摇。
它反而兴高采烈地在少女们面前扭动。
「「……」」
「两位,差不多结束了吧?」
从僵在原地,一步也动不了的两人身后传来声音。
「影近……同学。」
蓝勉强叫出触手的主人的名字。
她还是不敢直接叫男人的名字。
「现在刚结束第十四次。」
琉风说道。影近点头表示了解。
他双手各拿着几根黑亮的细长面包,分别咬在嘴里。画师看着女性们与触手的死斗痕迹。
他环顾四周飞散的粘液惨状。
「这还真是……闹得很大呢。」
「!」
影近那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让蓝不禁怒目瞪向他。
「你啊……那东西是你放出来的吧!?我们可是累得要死耶!?虽然现在没那么累了……面对两位挺身对抗凶暴触手的妇女,你却只说得出这种话!?」
「凶暴?」
影近困惑地歪头,对蓝的话表示不解,接着从手指夹着的麻花糖中拿起一根,扔向触手。
于是。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