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穴内深处。
将孕育婴儿的小房间彻底清洁干净,无数次、无数次,用表面起泡的肉枪仔细地将快乐灌输到肉褶里。
那是少女的日常。
那是少女所知的虫壶每日必做之事。
因为张开双腿是「不检点」的行为。
所以都是由随从帮忙做所有的事。
「怎么被对待」这句话本身,少女就无法回答。
「平常都是……虫壶的孩子帮我做。然后随从会问我会不会太用力……直到脑袋轻飘飘为止……」
「那么,今天就从外侧慢慢来,好吗?」
「啊……好、好的……」
手指伸向白皙的肉缝,血管几乎清晰可见。
「……哥哥?」
似触非触。
就是这么微妙的摇晃。
这样的动作重复好几次后,手指终于滑进肉缝。
「……啊……?」
蜜液开始溢出,手指和肉缝之间开始夹杂着细微的水声,听在少女耳中,比虫壶里发出的声音更加猥亵。
(哥哥的手指?在我的穴里?……嗯……呼……要融化了?)
少年纤细、温柔又修长的手指。
自己的蜜壶被他的手指爱抚,烙南的脑中被前所未有的感觉占据。
那就是「想要更多」。
被关在虫壶时从未想过的话。
想要手指。
想要被触摸。
想要被温柔地抚摸。
人们将之称为独占欲。
被给予一切、被夺走一切,对这件事不曾有过任何疑问或不满的少女,只在一夜之间就获得了人类的业障。
(啊啊……哥哥好温柔?想要更深入?想要?)
唾液从少女的嘴角滴落。
看到少女的反应,少年轻声说道:
「那么,我要比刚才更深入咯?」
「好的……哥哥温柔的手指?请好好调教我的穴穴吧?」
少女用无力的声音渴求着。
手指缓缓地将中指的关节处埋入。
「嗯啊啊?哥哥的手指?进入我的穴穴里?被疼爱着??」
「烙南的这里,吸着我的手指……非常舒服哦……」
「好开心?哥哥?」
「嗯。」
少年用另一只手抚摸少女的头,手指慢慢在穴内探索。
少女的穴内光是稍微进入一点就非常舒服。
就像将手指插入高级又温暖的果实里。
充满弹性的触感。
和触感相比,穴紧紧地含着少年的手指不放。
如果男人的象征前端触碰到那个深度的话。
光是这样,肯定就会被射精感袭击。
(哥哥说很舒服。我的穴……哥哥……我得……更……服务他……)
除了怀孕的使命外,被洗练成只是让对方舒服的道具的少女,对少年的话产生了至今不曾有过的感情。
如果对少年的渴求是独占欲,那么这份感情就是真正的侍奉之心。
是想让对方幸福的慈爱。
是无法离开肉体颈城的人,却获得了无法只用肉欲解释的高超精神性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