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扭曲的红莲之中,他捏碎了能随心所欲操控一切、捏碎了神、甚至能吞噬毁灭的力量。
那不是人类智慧所能及的行为。
【咦?】
一切都静止了。
就连少年也一样。
但是,唯一不在这个世界,应该被宇宙万物检阅过的少女海达尔?瓦亩,却拥有自我意识,在一切都停止的世界中独自飘浮在空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完全搞不清楚。
明明有非常重要的事在眼前发生。
明明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即使如此,爱斯特莉亚却在不知不觉间看着那一切,身在那一切之中。
喀、喀。
皮鞋的声音响起。
她不禁回头,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接着,她又觉得那一定是别人,但对方却无视她的内心,笑了起来。
「这不是骗人的吧?」
「嗯,不是骗人的。不过,能回答的问题有限。这是信。」
「信?」
「我设想了各种情况。然后,这封信应该是未来中的你,最严苛的人生中,最困难的时候才会打开,我事先将它记忆在【理想器(idealizer)】中。」
「爸爸……」
一滴眼泪。
「别哭,我可爱的女儿……海达尔……」
库鲁斯?艾斯?托里亚。
灵魂如今应该不存在于肉体,只留在现世的男子的纪录如此笑道。
*
「爸爸……为什么会有这种纪录?」
少女擦去眼泪。
她担心地看着心上人静止的脸,询问眼前的父亲。
「爱斯特莉亚,要回答你的问题,我必须给你一些知识。」
「知识……」
「没错。你身为这个【崩燼源动机(sorvas original)】的第二位正当持有者,必须知道这个秘仪之箱的真相。」
「秘仪之箱……」
爱斯特莉亚看向不知何时握在自己手中的巨大槌子。
「说来话长,你先坐下吧。时间你不用担心,在这个纪录播放的期间,你所在的世界的一切现象都等同于静止。」
空中出现桌椅,库鲁斯拉出椅子让爱斯特莉亚坐下,自己也坐在她对面。
「我先照顺序说吧。你可能从妈妈或亚吉斯那边听过这个箱子的部分故事,不过你必须知道在那之前,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切的开端要回溯到大约五千年前。」
「五、五千年……」
爱斯特莉亚不禁眨了眨眼,库鲁斯见状苦笑。
「吓到了吧?不过,我说的是真的。这个箱子之所以会制造出来,原本就是旧教会派枢密院的决定。因为初代的【总主教(Patriarch)】大人答应了某件事,一切才开始的。」
「【总主教】……旧教会派的象征。」
「没错。故事的开端,要从一对男女的离别开始说起。」
库鲁斯和爱斯特莉亚身旁出现一幅巨大的壁画。
画中一对男女背对背,演出离别的场面(场景)。
「男人是旧教会派初代总主教马奴艾尔大人。而另一个人是教会……不,对人类来说是第一位圣女的女性,消失者玛利亚。」
「消失者?」
「其实啊,虽然这幅壁画上没有画出来,不过人类在五千年前曾经一度差点灭亡。」
「咦?」
库鲁斯表情认真地凝视壁画,对目瞪口呆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