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里是普通的老头，应该会说『平常不修行，只会打架的蠢蛋，怎么可能马上变强』……不过老夫也有类似的经验，就教你一招吧。」

「有什么方法吗？」

「对，有哦。让你本身变强的方法。」

「教我吧。」

「老夫教你的招式有三四种奥秘。老实说，现在的高等技术化的波动置换根本比不上。」

「真的假的……」

吉尔兹露出微妙的难以置信表情，背后的声音向他保证。

「没什么，不用那么拘谨。这是老夫的祖先想要轻松挖出魔王的心脏，乱来一通的结果。只要能使用同样的技能，任何人都能实战。」

「啊？魔王的心脏是什么意思？」

「以前异种族和神明们消灭魔王时，制造契机的就是老夫的祖先。这是当家代代相传的秘密。」

「这种事……可以告诉我吗？」

「嗯，没关系。这种秘密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价值了。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在道场中回荡。

「那么，那个秘奥是怎样的招式？」

「也就是说」

吉尔兹在吉斯耳边小声说明，吉斯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是这样啊。」

「不管是怎样的战斗技能或魔术，威力的上限只不过是力量的集中和方法的差异罢了。只要是生物或物体，都有对破坏的极限。终究只是蛋白质的聚合体。不管是土块还是金属，一定都有极限。不过，如果是用魔术改变物理法则，或是概念性的防御或原理上不可能破坏，这种东西就无效了。当然，如果是同质的攻击、重力、波动、质量的方向性扭曲，这种性质的防御也无效。」

「真是个大弱点。不过，精密控制在战斗中做得到吗？」

「所以老夫才说要固定肉体，不让他偏移啊。」

「什么？」

「不管是多么锋利的刀，只要放在台子上用槌子敲打，就会被压扁、出现裂痕，有时还会折断。这个招式就是这么回事。当然，老夫也没想过使用后的事。」

「也就是要一击必杀吗……」

「不，顶多就是祈祷对手会当场死亡吧。」

「…………」

「胆小鬼做不到。勇敢的人使用就会死。慎重的人根本就不会用。不过，威力在大部分的情况下几乎都是固定值。可以轻松贯穿高等防御方阵。只要对手的物理强度、魔力强度没有相当大的流动性，就与之无关。」

「……也就是说，不知道对手防御性质就使用的笨蛋会死吗？」

「很简单吧？」

「……是啊。没有捷径。这是为什么呢？」

青年苦笑，老人像仙人般开导他：

「正道正因为是正道所以强大。不过，邪道正因为是邪道所以强大。问题总是出在能不能一心（一意）下定决心。背负一切并抛弃的勇气。对任何人都不骄傲的胆怯。见机行事的慎重。每一样都是必备的。」

吉尔兹缓缓站起。

「老夫接下来还有事。要走了……」

「小心别死了啊。」

「在下次见面之前可别挂了啊，老头。」

「当然。接下来又要和知己踏上软派（搭讪）之旅。哪有时间死啊。哈哈哈哈哈。」

吉尔兹背对充满活力的笑声，走向被雾气笼罩的黄昏街道。

能不能变强全看自己。

可能性总是存在于自己心中。

他细细品味着老人教诲的意义……

＊

四十五分钟前，哈加斯东北部郊外。

『各位！雄壮的报国之士啊！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