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
相信内心想法一定相同的那些人,都不认同乌露的努力。
就连希望他们认同自己的两个家人也一样……
不知从何时开始。
她变得很少参加大会,最后连唯一的容身之处社办都差点被赶出去。
倦怠。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
有个无礼之徒。
称赞她肮脏的尾巴。
称赞未婚夫唯一用来指认她的尾巴。
用像是在教堂的说词辩解。
她理所当然地生气了。
长久以来。
无处宣泄的激动情绪。
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用像是人类的脸。
用像是自己的缺陷脸。
不知道是什么亚人的轻浮少年。
就算迁怒也无所谓的对象。
贵族的骄傲与矜持跑去哪里了?她将这个想法赶出脑海。
带着甚至感到快感的心情,将无处宣泄的怨恨发泄在太刀上。
这不是贵族该做的事。
即使内心某处这么想,却无法阻止自己。
(好丑陋……我……就是这个样子……)
连对手的实力都不知道。
最后剩下的,只有她的容身之处。
无论是作为出师证明的祖先传下的太刀,还是不败的纪录,全都失去了。
(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无法随心所欲的肉体。
潜入自己深处的线之棍棒。
在内部噗滋噗滋地解开,刺进皱褶的那东西,将某种冰冷的东西注入她重要的部位。
下半身热到令人呼吸困难。
恳求停止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
渴望雌性快乐的身体,老实地等待着贯穿。
(啊啊……已经……无所谓……了……我……累了……)
肉丝的注射不断往深处前进,但没有突破薄膜。
它滑溜地穿过薄膜之间,抵达最深处。
子宫口。
线的前端一齐刺进接受男人的最深处。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淫荡的声音。
无所谓了。
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她决定连在放弃之后得到的目的都抛弃。
就算不当贵族,也没有人会阻止她。
就算不再战斗,也没有人会阻止她。
既然如此,干脆任凭下半身涌出的淫欲摆布。
沉溺在至今从未感受过的快乐中也无所谓。
甚至觉得肉丝们滑溜地拔出的触感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