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麻子是个很能忍痛的人,这时候却痛得难以忍受。

他端起枪,朝着奇怪液体来源的方向射击,刚扣动扳机,就感觉到与往日不同的生涩感。

然而,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手心传来一股热浪,猎枪的零部件炸开,有几个部位被气浪崩到了他的身上,深深的扎了进去,才受过伤的面部,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他已经说不清,到底哪个部位更痛。

疼痛超过了生理极限,他蜷缩在地上打滚。

姜菱举起椅子,把地上的人砸得失去了意识,这才松开手。

她赶紧去扶起宋观书,“你还好吧。”

枪支炸膛时,炸开的零部件四散,宋观书眼疾手快将她压在身下,但是不知道枪体的哪个部位划破他的手臂,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宋观书捂着流血的手臂,“我没事,叫人来。”

“有没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