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小瞧我。”
宋观书看向谢朗,淡笑道,“姜菱不会处理鱼,杀鱼处理鱼鳞,这些你应该会做吧,我要忙着炒菜,可能要麻烦你了。”
谢朗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在家的时候他妈都不用他干厨房里的活儿。
但是宋观书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谢朗没把话说得太死,“我可能做得不太好。”
“我来教……”
宋观书没有给她指导谢朗的机会,他“你把蒜剥了,炖鱼的时候要用。”
姜菱哦了一声,坐在灶坑前的小板凳上扒蒜。
“她要剥蒜,我来教你,很简单,你一定能学会。”
谢朗不解:“宋哥不是忙着做饭。”
“没关系,指导你,不需要耗费太长时间。”
有了谢朗的加入,这一顿饭做得做得格外艰难。
好悬赶在天黑之前出锅。
谢朗掏出白酒,家里没有喝酒的杯子,就用饭碗替代,他给宋观书和姜菱各倒了一小碗。
他把碗里的酒一口干了,才说,“其实今天是有事找你们。”
宋观书:“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请讲。”
“前几天在钢铁厂家属院,发现了一个疑似是系列抢劫杀人犯的嫌疑人,警方不清楚这人为啥会出现在钢铁厂附近,这人非常危险,你们一定要小心。”
姜菱回忆原著,没有找到相似的情节。
她不懂,这是被她蝴蝶出来的嫌疑人,还是原文中没有提到过的这个人。
正思索间,就听宋观书问,“这个人犯了什么罪?”
谢朗摇了摇头,“别提了,杀害警察抢劫储蓄所,简直罪大恶极。”
谢朗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就是这人,你们进出见到他,一定要小心。”
这张画像,是谢朗从所里偷出来的。
“是他?”
姜菱和宋观书都想起了,他曾经在坟山参与过挖宝,像是个小头目。
前几天还出现在他们家的附近。
“你们认识他?”
谢朗连忙问,他以为这嫌疑人在钢铁厂家属院落脚,姜菱和宋观书都知道这人,如果这样就好办了。
姜菱说,“在家属院见过他两次,最近的那次就在家门口,你有印象吗,你还问了我那是不是钢铁厂的职工或者家属。”
谢朗当然有印象了,“对,我就是凭着那一次,认出他的。”
说完,他又问,“你也觉得画像上的嫌犯,跟那个男人有九成相似对不对?”
姜菱心底是觉得很像,是一个人。
被谢朗这么一问,她又开始不确定起来,“大概吧。”
“宋观书,你说呢。”
要说记忆力,宋观书是他们这里面最好的,他还记得这几次见面时,那人穿了什么样的衣服鞋子。
与谢朗有关,他不太想回答。
只是姜菱问了他,他不情愿地说道,“如果画像没错,就是这个人。”
白皙如玉的手指在图像的脸上点了点,“那个人的颧骨上有一颗黑痣。”
姜菱和谢朗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那人脸上的黑痣应当不是特别明显,就连模拟画像上,也只是轻轻一点。
谢朗没忍住感叹,“宋哥,你太牛了,怪不得你能一次就考上大学。”
姜菱忙跟着点头,“那可不,宋观书他很厉害的。”
被夸很厉害的宋观书并没有很高兴,听着这两人默契地齐声夸他,他反而觉得这夸奖有些刺耳。
“既然宋哥说了,那也能够确定,那个人就是嫌犯。”
谢朗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等会我回所里跟领导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