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离开之后,姜菱就能一人独享两间屋。

刚听说这消息时,姜菱相当高兴,嘴角比AK都难压,却昧着良心说,“那真是太遗憾了,你不在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会非常想你的。”

宋观书浅笑:“想笑可以笑,不用伪装。”

姜菱嗔他,“那你真是误会我了,你不在家我多孤独啊,我只能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上下班.......”艾玛,不能再说了,再说要憋不住笑出声了。

她赶快转移话题,“行李收拾好了吗,几号出发,去几天,几号回家,带了几件衣服,得随身带上感冒药和腹泻药。”

随着她叮嘱得越来越多,宋观书脸上的表情逐渐由阴转晴。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变好,但姜菱适时提出要求,“上车饺子下车面,今天晚上煮饺子吃为你送行吧。”

姜菱大方地从兜里掏出钱,“我请你!”

她才发了工资,手里宽裕。

“你去买肉,我在家洗脏衣服。”

别说宋观书嫌弃衣服脏,她也觉得脏了应该洗。

宋观书出去一趟,回来带着肉回来。

姜菱也洗好了脏衣服,晾在衣架上。

看见宋观书回家,她热情地迎了上去,“回来啦。”

声音都比平时更甜。

晚上吃饺子,本来挺高兴的一件事,总有那不长眼色的爱多管闲事摆长辈的款,“你们家又吃肉了?”

没人搭理,李君自顾自说道,“你们双职工赚得多,那也得考虑将来养孩子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姜菱心情好,不跟这个女人一般计较,她应了声“好的”,就拽着宋观书回屋,然后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虽然没跟李君吵起来,还是把她气了个半死,这是赤裸裸地敷衍她!

姜菱不会做饭,和面、擀皮、拌饺子馅儿全由宋观书一力承担。

她只负责站在一旁鼓掌,在他擀皮的时候她说,“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完美的饺子皮了,薄厚适中,圆度刚好。”

“你很吵。”

嘴上说着人吵,就连宋观书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捏饺子的时候,他不自觉翘起了唇角。

宋观书跟厂领导一起坐上周二晚上九点半的火车去往广城。

厂里提前开好了介绍信去火车站买票,买到车票后,便将火车票分发给去广州的诸位同事。

周二上班的时候,去广州的参会人员带好行李,等下班以后,由厂里开车将人一起送到火车站。

因着这人要去出差,姜菱想着对他好一点,他将要离开的时候,给他做一顿早饭。

靠着超凡的意志力,她终于有一天比宋观书起得早了一点。

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亮,姜菱只能抹黑穿衣服。

从前她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宋观书已经做好了早饭,自打搬来姜菱就没有体验过摸黑穿衣服的痛苦。

本来就睡得不太清醒,还要在黑暗中穿衣服,衣服也不听话,怎么穿都不对劲。

直到一旁本来在睡眠中的宋观书幽幽说道,“你穿的是我的衣服。”

姜菱一下子清醒了,将努力的半天的裤子提起来进行辨别,就发现宋观书说得果然没错,这不是她的裤子,是宋观书的衣服。

她把人家的衣袖,当作了自己的裤腿。

姜菱心里又羞又囧,这人还不知道在黑暗中观察了多久。

麻烦的不是穿错衣服,是宋观书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姜菱跳到地上拉开灯,以小日本最喜欢用的姿势道歉,“不好意思,我去衣柜给你找件干净衣服,这件衣服你出差的时候,我保证给它洗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