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朋友。

刘建设激动得语无伦次,“那当然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刘老太回村里以后,刘科长失去了强大的后援团,战斗力直线下降。

姜菱提建议道,“韩姐,咱们跟刘科长一起去问问厂领导,已经离了婚的男人半夜跑到前妻家要上床这是什么行为吧,我也很想知道,离职的工人能否去厂里继续领工资。”

刘建设他行凶未遂,即便是送到派出所,他咬死了没有别的想法,估计也就关上几天,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出来以后继续美滋滋当领导。

姜菱又不是钢铁厂的工人,她有什么好害怕的。

同理,韩瑞雪也不是,她自然也没在怕的。

刘建设是厂里的人啊,他十分激烈地反对。

至于其他邻居虽然是厂里人,他们是看热闹的,又不是当事人,这事儿跟他们也没关系。

厂领导就算想要穿小鞋,也穿不到他们头上啊。

除了刘建设之外,大家都兴奋地想要去找厂领导“指点指点”。

宋观书无奈地叹口气,今晚可能要在外奔波很久了。

姜菱兴致正浓,谁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