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点点头,没有再问,毕竟只是同事,怕问得多了惹了姜菱生厌。
“姜菱这丫头学习认真,肯定能行。”
“那就借您吉言了。”
四月份考试,五月份才会出成绩。
在姜菱备考期间消失了一个多月的陈向阳,在她正式考完之后,又来家里蹭饭了。
姜菱听宋观书说,陈向阳这段时间跟李桂去外地,就问起他出差取得了什么样的成效。
说起这个,陈向阳就来了劲头,“去了几个地方,跟当地的百货商店和供销社谈销售,不是特别顺利,跟在北城没法比。”
“桂哥考虑说,在当地的电台报纸投放广告,就像是在北城那样。”
有宋观书在的情况下,陈向阳一般都会喊李桂为桂哥。
宋观书不在的时候,他有时候喊哥,有时候喊桂哥。
姜菱不太认可李桂的想法,“这样的话,成本就会提高,如果每去到一个新城市就要在当地的媒体投放广告,成本将达到一个无法估量的数额。
到头来可能没少投广告,达到的效果却不一定好。
就像大家说的那样,窝窝囊囊地花了很多钱。”
宋观书对于姜菱的想法表示认可,“先不急,慢慢来,可以投广告,尝试在更加权威的平台上投放广告作为宣传。”
多付出一些成本,或许只需要投放一个广告,比费尽心思在各个地方媒体上投放广告更好的效果。
陈向阳没有这个思考能力,不管谁说啥,他都觉得有道理。
吃完晚饭,陈向阳不像往常那样急着回家。
他坐在凳子上,十分局促的样子,很明显出了什么事,等着姜菱和宋观书发问。
宋观书想要赶快将陈向阳给打发了,于是问他,“出了什么事,有话直说。”
像是屁股上长了钉子,担心会扎坏凳子,他坐一会儿就换个方向,“是有一点事,我不好意思跟你们说。”
大男人扭扭捏捏得很难看,姜菱这个急脾气最看不得这个。
她催促道,“赶快说,要是实在觉得不好意思,就别说了。”
宋观书心中赞成姜菱这句话,他还加了一句,“不想说,就回去。”
“韩瑞雪,她好像谈恋爱了。”
韩瑞雪是已婚人士,说她在谈恋爱,那就是说她有情况呗。
姜菱没忍住问道,“跟你谈的?”
要不然姜菱想不出,陈向阳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听了她这话,陈向阳差点从凳子上跳下来,“可不敢这么瞎说。”
姜菱胡说八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陈向阳看向宋观书,“哥,管管你媳妇啊。”
宋观书说,“怪你没有把话说清楚,叫她误会了。”
全都怪他,这真的好吗?
好吧,怪他,全怪他。
姜菱想听八卦,催着陈向阳赶紧说。
姜菱前段时间忙着考试,上班看书回家也在看书,对于邻居们的动态几乎一无所知。
而宋观书他一向独来独往,如果没有姜菱在中间,他不愿意跟邻居们有更多的来往。
宋观书处了在家给姜菱做做饭,接她上下班,就盯着厂子里。
李桂带着陈向阳去出差,家里就只剩下他,事关能给姜菱买多少条漂亮裙子,他得上点心。
住在独门独院,又不主动向外社交。
小两口这一个多月几乎处于个半封闭的状态,不了解身边邻居的风吹草动。
当然了,即便是跟邻居们有着密切的来往,也未必能知道这一件事。
明明家里没有外人,陈向阳却像是做贼似的,东张西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