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了。”

姜菱记得个鬼,完全没有印象好不好。

宋观书半信半疑问道,“那你说是什么日子?”

姜菱捂脸害羞状,“哎呀,我是个女同志,非让我说这种事,怪难为情的。”

宋观书太了解姜菱了,正是了解,才知道她根本不会害羞。

难道让她说一句结婚纪念日,她就会害羞吗。

去年的时候,他们刚认识不久,姜菱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也没见他害羞。

宋观书扒开挡在姜菱面上的手,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

他眼神落寞,“你果然不记得。”

这一瞬,姜菱觉得自己是个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