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身上有一股子死老太婆的味道。”

姜荷轻笑一声,“先去谁家都一样,你不用解释。”

还是得解释一下的,怕姜荷挑理见怪。

姜菱又说,“下次不去了。”

姜荷挑眉,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上,示意她继续说。

“大姐小姑让小诗给我拿块饼干,你知道那个死老太婆说什么吗,她说丫头片子没有资格吃饼干。”

在她面前告状,这其实也是亲近的表现。

“哎哟,这个小可怜儿,连块饼干都没吃上。”

姜荷揉了揉自己妹妹的小脸,吩咐她男人,“拿两块饼干来。”

姜荷婆家都以她马首是瞻,尤其她现在能赚钱了,跟财神爷似的被供起来。

这位二姐夫也是有意思,直接搬来一箱子的饼干,“想吃多少吃多少。”

姜菱不是馋的非要吃那一口饼干,只是想要在背后说两句那个死老太婆的坏话。

不过二姐夫既然搬来了一箱子的饼干,姜菱给面子的拿出两块,自己一块,宋观书一块。

“谢谢二姐夫。”

“不客气,你跟妹夫回家的时候把这一箱饼干带回家去。”

这怎么能,哪有去别人家拜年反带着东西回家,这不成打秋风的吗。

“没关系,你二姐年前的时候买了不少,我们家也吃不完。”

姜荷的婆婆说道。

不等姜菱想到个推辞的好办法,姜荷问她,“那死老太婆说这话的时候,大姐是什么反应,她没有出来骂她婆婆?”

说完她就自问自答,“她应该干不出来这种事。”

姜菱笑了,“还是你了解大姐,她那时候在厨房做饭,应该没有听见。”

姜荷撇撇嘴,她才不信呢。

能看出来,姜荷对大姐的意见很大。

想起大姐曾经说过,她因为说了姜荷两句,就被记仇了。

姜菱没啥顾忌直接问,“大姐是不是因为那件事说过你。”

“你怎么知道的。”

姜荷惊诧地问。

“前一阵子她来找我借钱,孩子病了,她婆婆不给钱带孩子去医院,我估计着是嫌弃女孩子累赘,想要拖着拖着把人给拖没。”

姜荷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她对大姐有意见,可对大姐家的俩孩子没有。

都是嫡亲的外甥女,她稀罕得很。

她气得骂了两句死老婆子,“她没有钱,所以来找你借?”

“对啊,大姐怕孩子有个好歹。”

“倒也没有太蠢。”

姜荷有些怒其不争地说。

“她说不敢来找你借钱,自己思虑不当说错话,把你给得罪了,没脸来找你。”

俩姐姐闹掰,她只能从中调解,可不能让俩人的关系更坏了。

“大姐还能这么说。”

当了快三十年的姐妹,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姜荷显然不相信这话。

想想她又很气,“事关孩子的生死,她这个时候倒有了骨气,我是他们的亲姨妈,怎么能看着孩子去死。”

哎呀,这怎么又气上了。

“瞧我这猪脑子,是我记错了。”

姜菱说,“其实大姐不是没脸找你借钱,是我说让她找你帮忙找个工作,她说没脸着急。”

别管是什么原因,姜荷都很生气。

她这个脾气受不得委屈,最看不上她大姐在婆家当牛作马不反抗。

姜菱发现了,只要提起她大姐,就会让二姐生气,还是别说了。

“罪魁祸首还是大姐夫和大姐夫的爸妈,大姐是受害者,她没有嫁进这样的人家,现在也不会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