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阳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打牌了。
“那我回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宋观书放下身上披着的外套,拉住姜菱让她别出去了。
“回去的时候,顺便搬一挂鞭炮去外头放。”
陈向阳:“……
行”
陈向阳吭哧吭哧去搬鞭炮的时候,姜菱小声问宋观书,“刚才不是说好了,给他个教训,你怎么把欠条都给他了。”
两个人也不至于要陈向阳的钱,不过是看这家伙赌瘾大,叫他长长记性,等他回家之前,会让他把钱带回去。
宋观书当然不能把真实原因告诉姜菱,他只说,“他不是听不懂道理的人,你跟他好生解释,他将来会改的。”
姜菱狐疑地上下打量他,怎么有一种看见激进派突变成温和派的感觉。
真是想不到有一天,这种话竟然会从宋观书口中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