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猪蹄儿要不要,早上才杀的猪。”

过年的饭桌上怎么没有猪蹄儿呢,来两个凑一对。

那个说,“姑娘,自家养的大公鸡。”

过年也要吃鸡啊,大吉大利。

那个问,“新鲜的鱼。”

过年更要吃鱼,年年有余。

带着宋观书一起去办置年货,他没有起到劝阻的作用,反而因为多了个能拎包的人,让姜菱买得更加起劲。

买完回家归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买多了。

宋观书一直安慰她,说很快就能吃完,结果没等吃完,家里又多了半水缸年货。

听到姜菱说下一个新年,宋观书的唇角勾起,他又贴在了姜菱身上。

他掌握到了一个规律,姜菱在很累的时候不会抗拒他的靠近。

偶尔凑到姜菱身边,她甚至会主动抱住他,似乎是要汲取能量。

这次,姜菱没有抱他,但是也没推开他。

他在为姜菱提供解决思路,“买多了也没关系,可以当年礼送给大姐二姐,还有那位丁大姐。”

至于说佟婉月,他不想提。

宋观书逗她,“那给他们送个猪蹄。”

姜家父母对姜菱不好,哪怕在跟姜菱开玩笑的时候,他也不愿意称呼他们为爸妈。

姜菱不说不舍得给他们,只说,“那你多吃亏啊,只给我爸妈送。”

说完,感觉这话不太合适。

她咬唇转头,偷看宋观书的神色,这小表情把宋观书逗得不行。

“没事的,你说的也是事实,他们去世时间太长,我早就不在意了。”

怎么会有人不在意父母的离世呢?

即便是从小被卖进贾府的晴雯,在去世之前喊了一夜的娘。

父母和故乡,是每个人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所在。

认定他是在强撑,还是被她勾起了伤心事,姜菱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心头泛起巨大的满足感,原来被怜惜心疼,是这样的感觉。

从前他不止一次地在姜菱眼前扮过可怜,的确收获到了姜菱的同情,他也如愿地跟姜菱更进一步。

这一次,不是他在扮可怜,是姜菱发自内心地心疼他。

他想,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宋观书把她捞进怀里,“没关系,还有你在我身边。”

耳鬓厮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下巴上,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姜菱没有躲开,任由轻柔的吻落下。

只是个单纯的吻,没有被加深,不带有情欲,有的只有快要从心底深处溢出来的喜欢。

宋观书没有做出过火的举动,姜菱也就随他去了。

次日是周天,不用早起,哪怕睡到十点多钟再去孙老头家也来得及。

姜菱不能起得太晚,她得早上起来写稿子。

年前太忙,上班的时候没有时间摸鱼写稿子,她只能晚上拿回家写。

宋观书呢,每天晚上缠人的人。

她的定力不足,只能找别的时间写稿子。

凡事要看两面性,晚上不工作,保护了视力。

姜菱早起写稿子,宋观书起得比她还早。

说好了利用好上午的时间,结果真正从被窝爬出来时,已经将近中午,干不了别的了,收拾一下可以去方老头家。

离家之前,姜菱恨恨地跟宋观书说,“你今天下午去厂里监工,去跟人谈合作,不管去哪儿,就是不要在家里。”

她不管自己定力太差,只怪敌人诱惑太大。

宋观书笑着说,“我下午看书,不干扰你。”

手被他扯着甩不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