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说,总不能说她今天去医院看不孕不育,结果遇见了魏明。

办公室的同事和丁艳不知道,宋观书还能不知道吗,她都没干过能孕能育的事儿,能怀上就有鬼了。

姜菱憋得特别难受,第二天到了办公室,终于一吐为快。

魏明他没来办公室,不知道是无颜见同事,还是忙着去离婚。

一上午的时间,都在给同事们分享这件事。

“怪道魏明经常不来上班,原来是还有另一个家需要他照顾。”

“丁大姐对他多好啊,他怎么能看出这种事来,真是狼心狗肺,畜生不如。”

“魏明外头那个老婆是哪儿人,小姜你知道吗?”

这姜菱上哪知道去,丁艳在打魏明的时候又没有问这个问题。

连着一周,魏明一直没来上班。

大概是离婚程序走完了,没有了无底线旷工的背景,还得保留日化厂的这份工作,他最终还是回来上班了。

那个调入机关单位工作的机会也不必再说,早在丁艳知道他出轨的那一刻起,就不属于他了。

在魏明走离婚程序的一周,厂里迎来了很大的变故。

丁厂长离开后,厂长的职位一直空着。

上面突然空降了个年轻的厂长,据说很有背景,不知是哪位的儿子,年纪轻轻,试图在日化厂这个烂摊子大展拳脚。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刚当上厂长,就让财务科把这几年的账务拿去给他看。

财务科又开始忙碌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菱远远看了那人一眼,的确很年轻,跟她年龄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