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姜菱有些不解,她咬在了他的锁骨下方,宋观书将衣领向下扯一扯就能看到,他为什么要从下至上将上衣脱掉。

由于宋观书带给她的保守形象过于深入人心,姜菱没有怀疑他。

姜菱再一次心虚地低下了头,“我去找药。”

宋观书没有拒绝姜菱的上药申请,姜菱拿出蘸了消毒水的卫生棉球。

在卫生棉球碰到他的时候,宋观书猛地一缩。

姜菱更愧疚了,“对不起,很疼吧。”

不是疼,也不是凉。

而是上药时,姜菱的头距离他很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观书的胸前。

他支起腿,换了一个姿势。

宋观书看似斯文瘦弱,骨架却不小,肌肉块垒分明,上半身充满了力量感,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宋观书疑惑问她,“不用再晾一晾吗,伤口完全将药水吸收。”

他是受害者,他说什么都成。

“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