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她跟李君之间压根没有所谓的姐妹情深好吗,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李君都想要搞死她和宋观书了,她还要心疼李君的孩子没人照顾,那又不是她的崽,跟她有个毛线的关系。

相比于还算好说话的刘建设,刘老太是个顶顶刻薄的老太太,记恨姜菱和宋观书把她儿媳妇送进了局子,她每天泼脏水的时候都要往西厢房门口倒。

这不是什么大事,每天如此还挺影响心情的,像是癞蛤蟆跳到脚背上,不咬人但膈应人。

宋观书胳膊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不能做大动作,姜菱一个人将房间打扫干净,这时候她才知道宋观书收拾屋子的不容易。

眨眼,姜菱的三天受惊假期结束,她得回去上班了。

留宋观书在家里养伤,上班前姜菱还特意叮嘱她,不要做太大的动作,不能为难自己的病体,有事就等她回家来干。

宋观书就不是个听话的人,家里只他一人,他做事不像姜菱在家时那般束手束脚。

他上午出去了一趟,直到姜菱下班前才赶回家。

因为做了一些幅度比较大的动作,洁白的绷带上渗出了许多的血迹。

宋观书在回家之后才注意到,他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被姜菱看到又是麻烦。

姜菱才上了小半天的班,就提前下班了,连着几个月没有津贴奖金,工人们的工作积极性很低。

大家都提前下班,姜菱也跟着一起下班。

在随着众人一起挤上公交车的时候,姜菱心里还在想,现在只是发不出奖金,估计再过上几个月,厂里连工资都发不出了。

厂里账上剩下的钱不多,如果厂里生产的产品再销售不出去,就真的发不出工资了。

宋观书去广城开会的时候,姜菱就是做公交车上下班,她对公交线路已经很熟悉了。

公交车上人挤人,看着车窗外缓慢后退的道路,姜菱心想,她也得给自己想想出路了,万一厂子倒闭,她怎么办。

宋观书面无表情地拆下染血的绷带,紧紧缠上干净洁白的纱布,伤口似乎有些撕裂,正在向外渗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