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盆骨都被那根大到惊人的肉棍撑开了。他无神地睁着眼,目光落在虚空里,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日到人魂分离,荣登极乐。但就在这时,一滴滚烫的眼泪落了下来,重重砸在他脸上。

“不许讨厌我。”

周旸握住他的手,低声说。喻绫川被那滴眼泪砸懵了,刚想问他你哭什么,又被穴里的狠狠一顶撞得没了声儿对方每说一个字都要跟着日他一下,不得不说很有节奏感。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不许讨厌我。”

眼泪越流越多,像连成串的珠子那样跌坠下来。喻绫川被泪水冲得睁不开眼,只好气急败坏地把卡在嗓子里的抱怨咽了回去,化为了含混的呻吟。

大床上,两个一深一浅的人影陷在被子里抵死纠缠。注,是周旸死死缠着喻绫川,而喻绫川快被他缠死了。周旸不仅要用手指牢牢抓住喻绫川的手,还要用腿夹住喻绫川的膝弯,胯骨更是跟打桩机似的突突突个没完没了,带着阴茎一遍遍撞进多汁的穴眼之中。不光如此,他的舌头还一个劲地在喻绫川的脸上舔来舔去,舔走他自己流的那些眼泪,再涂上去新的。

喻绫川感觉自己被狗日了。他被穴里的狗几把肏得欲仙欲死,可又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摇头尖叫,尿得满床都是。这狗还是很没有安全感的那种狗,偏偏领地意识强得要命,于是他就便被日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遍又一遍,全身上下都被迫涂满了对方的气味。

“太深了、碰到子宫了……那里不可以……啊!!……太、深了……”

被肏熟了的宫口像圆环似的箍在龟头上,软绵绵地缠绞着阴茎上的筋络。用来孕育后代的器官被无穷无尽的交媾弄得湿软松弛,很轻易地接纳了骤然捅入的凶具,被肏得不住漏水。媚红的软肉不规律地抽搐着,一次又一次向主人传导着难以承受的快感,令喻绫川控制不住地吐着舌头,一副被用坏了的模样。

可周旸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好像非要把他的身体从里到外弄满他的气息才肯罢休。喻绫川摇着头地拼命哭闹尖叫,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才唤回了对方稍许的理智

飞快肏弄的性器忽而停下,开始像真正的犬科动物那样成结。喻绫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旋即被满满灌入的精液射得翻起了白眼:“!!”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睛迷离地往上看,绵软的四肢软哒哒地摊在床上,丝毫动弹的力气也没了。只有小腹在微微地弹跳着,艰难地裹着那根粗壮有力的大几把,被逐渐增加的精液灌到渐渐圆了起来……

等精液彻底射完,周旸的理智终于重新上线了。

他像个酒醉后一不留神把家产败完的赌鬼,在清醒之后迟缓地睁眼面对一切。喻绫川昏沉地躺在床上,双腿间的肉缝肿得厉害,被日得合不拢的肉洞不断流淌出一缕一缕的白精,像一只正在落泪的眼睛。

“小喻……?”

周旸嗫嚅着嘴唇,战战兢兢地叫出这两个字。喻绫川拉住被角,使劲一翻身,用屁股对着人。

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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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旸后悔死了。他那个情绪一激动就开始失控兽化的毛病还没好,又让他酿了大错。

明明知道小喻不愿意还硬强上了对方,实在是……

“对不起,对不起,”周旸急得快把自己的舌头咬烂了,亡羊补牢地说:“我……不该弄那么多进去的,那什么,我先抱你去洗一洗吧?”

“……”依旧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