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呢。没闻过。闻起来好像还可以,以后还想多闻闻。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司遥蔚的鼻翼动了动,开始寻找气味的源头:“好骚。”
他不是很能理解这个字背后的所有含义,只能刻板地拿来形容某种气味。但喻绫川听完之后的脸色看上去像是被这个字日了一顿似的,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抽泣。
……没错。
就是那样。
他……
不小心尿出来了。
刚刚他在舞会上喝了太多的橙汁,又一直没能去洗手间解决。再加上司遥蔚又故意吓唬他,一个没憋住,就变成、变成这样子了。
喻绫川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往后倒退几厘米,四脚朝天地砸进湖底下。更可恶的是,面前人的鼻子还一直往他批上凑,相当不体面地想要凑近了闻一闻
司遥蔚简直要被那种味道迷死了。他能闻到,在那种淡淡的骚味底下,一种清甜潮润的暗流正在无声涌动,勾引着他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你好香啊。”
“为什么……会这么香?”
“香……好香……”
无数奇形怪状的东西在他的影子里激烈挣扎,像是一笼被困住的活鱼。司遥蔚像着了魔似的在喻绫川身上疯狂嗅闻,最后锁定了喻绫川双腿之间,那一块被浸湿的布料。
“香……再给我闻闻……”
他的面部表情完全失控,像是个精虫上脑的痴汉,或是一头即将饕餮一餐的野兽,就差把口水滴到喻绫川身上了。喻绫川被男人的脑袋强行挤开了双膝,被迫敞着腿坐在护栏上,崩溃地任对方掀开衣服的下摆,露出自己被尿湿了的裤子。
救命啊……哪来的变态啊!
“不、不要看……不要看……”
礼服的布料上晕开了腥臊的水迹,不余缝隙地贴在下身上。小腿肚的肉不自然地绷紧,一线淡黄色的水迹沿着腿身滑落下来,洇进雪白的袜子里,弄得整个小腿湿亮亮的。
喻绫川被人注视着尿湿了的裆部,丢脸至极地哭出声。而对方却像狗一样执着地想找到气味的源头,居然想扒掉他的裤子,把鼻子塞进那处滋滋冒水的器官里。
“……放开我……别、别脱我裤子……”
喻绫川湿着眼睛求饶,一开始强装出来的蛮横荡然无存。他确信眼前之人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但确信屁用没有,他又打不过对方,只能拼命认错:“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招惹你了,那晚、那晚我真的不是故意亲你的,呜呜呜不好意思啊,我赔礼道歉行不行……你!啊!别闻了!!”
司遥蔚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地闻他下面,把他的话全当做耳旁风。喻绫川觉得他好像自己那只千魂鸦,一到关键时刻就装作听不懂人话。他哆嗦着腿岔坐在护栏上,身上浮了一层汗津津的水液,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小心跌下去可怕,还是被人看见这副模样更可怕。
“呜……啊!”
厚实的外裤被轻轻褪下,灵活的舌头隔着轻薄的内裤贴在了女穴的肉唇上,开始勾勒那处器官的轮廓。喻绫川死死抓着护栏,弓起的双膝抖得不成样,仿佛随时会栽倒下去一般。要命的酥麻感像湖水一样在他小腹处摇晃,让他的盆骨处又酸又软,几乎要再次尿出来。
“别舔我那里……放开我……求求、求求你……啊……”
喻绫川感觉下身像是化掉了一样融出来不尽的水液,湿答答地糊在肉批上。司遥蔚在他批上乱拱乱舔,用舌头吸含着逐渐开始充血饱胀的阴户,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蹭过外阴上的敏感点。随着他毫无规律的舔咬,他的鼻尖恰好隔着布料顶在了圆乎乎的阴蒂上,瞬间产生了一阵极强的刺激。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