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姿里觉察出了异样唐笙后背的伤口应该未曾愈合,躬身时动作缓慢,没有其他宫人头垂得低,因而多出了几分不服输的味道。

良久,她终于开口:“伤怎样了。”

唐笙答:“劳陛下惦念,现下已经大好了。”

又是一阵沉默,秦玅观再难感知到从前唐笙当值时的那股新奇和鲜活了。

“你先前的供词,朕阅过,已替你翻了案。”

“谢陛下恩典,圣恩浩荡。”

几句话都好似落在了软绵绵的沙包上,秦玅观心口憋闷,终于抬眸。

“御林司有拔除宫中眼线,不经三司直接讯问的职权。”秦玅观偏首,“他们照着章程,凡是有疑点的人皆是要经审问的,不然不合规矩”

“那日殿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朕也曾发话,可落到下边,却变了味。”

唐笙唱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