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园,你是怎样知晓陛下行踪的!”
唐笙的视线被冷汗模糊了。
方箬的问题一抛出,唐笙便猜到今夜是在抓细作了。
凭着原著剧情做出反应这解释肯定是行不通的,咬死不承认反而更让人起疑心,毕竟换个视角来看,她身上确实有诸多疑点。
方箬从她最初到御前来就起了疑心,她若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是过不了这关的。
唐笙咬牙,低低道:“是因为瞧见了御驾,活命心切,说那些话以求自救。”
“你撒谎,你平日便是一副懦弱无刚的模样,任谁来都可踩上一脚。”方箬绕着她踱步,“高荀说,你先前从不会有那样的言辞,唯独那日同发了颠似的顶撞她。”
“她欺压我多日,我积怨已久,没压住火气。”唐笙语调发涩,“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所以你便借陛下的手报复她,顺杆爬至御前侍奉。”
“那好”方箬倾身下来,死死盯着她,“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陛下会遇刺的?”
“我只是说京城年关人多眼杂。”唐笙仰首,喉头滑动,“几时说过陛下会遇刺?”
方箬见不得她一副死到临头还梗着脖子辩解的模样。在她眼中,这和挑衅刑讯官无异。
她单脚踩上唐的号枷,将她昂着的首和脖颈压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