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也未曾封蜡,唐笙指尖轻捻,便挑出了信封里的东西。

信里只有一片枯败的花瓣和一张薄薄的信纸。时隔太久,朽烂的花瓣的汁水早已印在信笺上,看不清字迹了。

唐笙迎光望去,只瞧出了“无岁”二字。

“陛下,这是留给您的吗?”唐笙下意识道。

秦玅观摇头:“想来她应当是恨朕的,不会有话留给朕。”

她说得落寞,唐笙的心也随之沉了沉。

“都搜过了么。”秦玅观问。

侍从答:“回陛下话,皆搜过了,不曾搜到其他物件。”

秦玅观撑着圈椅起身,众人随之。

“将院中的通风砖都打开,不可漏掉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