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
唐笙心下一惊,思来想去终是佯装淡定,什么都没说。
里三层外三层给秦玅观脱了个遍,这才碰到她中衣之上的素纱直身。
“好了。”秦玅观叫住正要解她衣带的唐笙。
唐笙的面颊和耳尖都蒙着层浮红,眼底漾着光,看着像是被欺辱了一样。
听得秦玅观一声令下,便迫不及待地散开帘,躲到了外边。
“你那荷包,朕使的顺手。”秦玅观的声音隔着帘幕幽幽传来。
唐笙答:“陛下使得顺心便可,这是奴婢之幸。”
话说得违心,秦玅观听着也觉得违心。
良久,她道:“寻常人听了这话该讨赏了。”
唐笙听了,眼睛倏地亮了,但还是照规矩回话:“这天下万物都是陛下的,陛下喜欢,奴婢欢喜还来不及呢。”
越说越违心了,但也还沉得住气。
秦玅观转着宽戒,阖眸,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