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她生来厌恶勾心斗角,厌恶无休止的算计。
心中烦闷,装得再好也会流露。
晌午过后,唐笙到御林司练武,比起平日,静若木鸡。
一旁打拳消食的方十八看出她有心事:“你今日怎么这般卖力?”
唐笙:“改过自新了。”
方十八显然不信,但唐笙不愿说,她也不便多问,只得纠正起她的动作来。
“我觉着,你得先练功再习武。”方十八摸着下巴道,“就你这小身板扛不了我几拳便倒了。”
郁郁寡欢的唐笙更郁郁寡欢了:“我为什么一定要挨打?”
“咱们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仇家那可以一茬一茬的。”方十八用轻松的语调说出让唐笙汗毛直立的话,“扛拳挨棒已是最轻的了。早年跟着陛下征战沙场,那挨的可都是刀枪斧钺。”
唐笙:“……”
方十八拍她肚皮:“气沉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