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唐笙借着这个机会瞥见了秦玅观头顶的血条果然已经空了大半。
她喉头发涩,有片刻失神。女帝再开口时,她已恢复了原先的谦谨。
“当众谤讥朝政,辱骂群臣。”秦玅观缓缓道,“你可知是何罪。”
故意斥责糜烂的朝局,说出为原主姐姐辩解的话正是唐笙为了到御前的冒险之举。
她在赌,秦玅观待原主姐姐的感情不一般。
可秦玅观接下来的话却让唐笙脊背发凉。
“朝局糜烂至此,所以,朕是昏君?”
女帝说话时神色冷淡,根本看不出喜怒。唐笙噗通一声跪下,膝盖结结实实砸在石板路上。
仪驾还在前行,许多袍角掠过唐笙的面颊。她的心砰砰直跳,回忆起女帝刚才的眼神,隐隐约约产生了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