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麻烦事,但唐尚书每一季都会亲自处理此事。”
“淮水是她平的,京师一带的漕运河道,是她疏浚的。即便位及人臣,也不见唐尚书有乖张跋扈之举动。”沈长卿说到这,顿了顿,“你们姊妹两个,虽然心性不同,一个温雅些,一个多些健气,但有一点是相似的”
“也就是,上对陛下忠心耿耿,下能体恤民间疾苦,愿为孺子牛。”
唐笙眼眸微动:“我阿姊是个温和人,脑中装的都是利国利民之事,我没有她的谋略,也没有她的坚毅。”
“我反倒觉得,你和你阿姊都有。若是没有这些,又怎能成为陛下近臣?”沈长卿道。
房内陷入沉寂,良久,唐笙才问道:
“太傅,您觉得,成为陛下近臣最要紧的一点是什么?”
沈长卿本想答“信任”一词,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她认为,近臣必然是皇帝所信任的,亦是敢于信任皇帝的。
但沈长卿思量了片刻,还是改了口:“是忠,更是一片真心。”
“忠和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