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后近来的脉案和药方,有了隐约的猜测。

秦玅观刚迈入内殿便瞧见伏在百灵台上苦读的唐笙,脚步不由得放轻了些。

“在瞧什么。”走近了,秦玅观才开口。

唐笙直切要题:“您觉着,神医进了太医院算益事还是坏事?”

秦玅观答:“要看志向了。”

“我觉得坏的那层更大些。”唐笙道,“皇亲国戚不比寻常人,做错了事是要掉脑袋的。所以,为皇亲做事,总是要留三分余地的。”

秦玅观立在她身侧,翻起了脉案来:“所以给太后用的药方都偏温和,注重温补调养,无人敢用偏烈偏奇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