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又起战事了。”秦玅观的唇瓣贴着唐笙的肌肤,开开合合,“无论胜败,于你而言都不算好事。”
午后秦玅观召见朝臣时,唐笙借着书房明媚的阳光晾半湿的发,那些话,她其实都听见了。
于握着兵权的封疆大吏而言,败了会为千夫所指,赢了又是功高震主,被人猜忌。
唐笙说:“我只想得胜,别的不会多想。”
“君臣之间,博弈来,博弈去,不过是‘信任’二字在作祟。”秦玅观敛眸,听着她平稳有力的心跳,轻轻叹息。
唐笙思忖了良久,终于敢出声:“陛下,在您心底,我们是君臣吗?”
问出这句话她便后悔了,皇室之中都是先君臣后亲属,她又凭什么问秦玅观这些呢。
“陛下,我又唐突了。”秦玅观沉默的片刻里,唐笙已经觉得自己成了笑话了。
听得倚着的人心跳加速,秦玅观抬首,凝望着她的眼睛,浅浅地笑了。
“从前答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