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押进了大狱,这次你做的很不错。”
唐笙不要她夸,她只想痛快地哭一场:听说秦玅观病得起不了身了,她快担心死了,实际这人却融着冰纳凉,扇着风,摸着狗,吃冰西瓜。
“好了。”秦玅观揉她脑袋,“不哭了,我真不大会哄人。”
听着秦玅观不走心的发言,唐笙哽咽出了声,埋首膝间,不想和她说话了。
秦玅观抿唇,起身绕至书案边。泪眼迷蒙间,唐笙只能瞧见她摇曳的裙摆,片刻后,秦玅观绕了回来,和她一道坐在脚踏上。
凉意袭来,脑袋发晕的唐笙舒缓了许多,头也没抬地接走了秦玅观递来的西瓜。
她是真的渴了,吭哧吭哧啃了许多口,秦玅观就在一旁替她擦拭,哄孩子那样,边说话边掌扇。
回过味来的唐笙忽觉羞耻,更不敢瞧秦玅观了。
明明是她担忧过度,却让秦玅观同她一道坐脚踏,替她掌扇,属实是有些不讲道理了。
她不哭了,红着眼眶问秦玅观:“陛下,瓜皮丢哪?”
秦玅观抿唇轻笑,觉得她特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