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嫁联姻。秦玅观不从,几次以死相逼他才作罢,最终从宗室中挑选了长治帝与继后所生的幼女,以血脉尊贵为由远嫁西域。
再后来,他又为了巩固皇权,将秦玅观当作筹码几度许给重臣。
秦承祚暴死后,他更恨秦玅观了。斥责秦玅观克死了亲弟弟,不为天下计,自私自利,面目可憎。
秦玅观曾被他掐着脖子质问过:“为何死的不是你?”
或许是上天怜悯,在那不久,庆熙帝得了扑击之症,难以理政。恰逢瓦格进犯,满朝文武主张迁都,不顾政局。
秦玅观站了出来,扛住了这即将倾塌的大厦。
听到这,唐笙哭得比秦玅观要惨得多。秦玅观被她凄惨的哭相逗笑了,边哄她边给她擦眼泪。
“他们都是混账,他们都该死。”唐笙抽噎,用着能想出的最恶毒的词句咒骂,“都是臭畜生,他们都该死!”
“是,所以他们都死了。”秦玅观语调平静。
她啄了啄唐笙的眼角:“皇太女的位置是我争来的,我问心无愧。”
秦玅观班师回朝,天下共迎。
她烧了庆熙未来得及发布的从宗室中择立嗣君的诏旨,召来翰林书写了古往今来第一封立太女的诏书。
病榻前,秦玅观召集群臣,当着庆熙帝的面取出诏旨。
“我同他说,你若是愿立我为太女,就握紧手边的宝印。”
“他握了么?”
“握了。”秦玅观道,“他若是不握,我也会捏着他的手握上。这个位置本就我应得的。”
“他悔过了?”唐笙问。
秦玅观轻笑:“他哪里会悔过。他不能说话,发不了过继子嗣的诏书,朝臣拥立的新君不一定会尊他为父。他只是不想让这辛苦夺来大位落到旁支手里。”
唐笙又听哭了,她想起了秦玅观被立为太女后的遭遇,眼睛哭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