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让本来已经准备好安慰他的陆锋最后什么也做不了。
他从前从来没有想过取代自己父亲的位置,可是最近那个念头却在脑海中生根发芽愈演愈烈,刚开始他只是偷走楼柯的一两件衣服拿回房间自慰,后来就是借着浴室玻璃门的一道窄小缝隙偷看里面的楼柯洗澡,可是欲壑难填,陆锋终于忍不住往楼柯的水杯里加了东西。
那天晚上楼柯睡得很熟,陆锋跪在床上,伸出手剥开蚌肉一样的肉唇,把里面粉色的小珍珠一点一点拖拽了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楼柯本应该干涸的身体在父亲死了这么多年之后依旧敏感至极,他不过是伸手揪了两下,楼柯的腿间就濡湿一片,艳红色蚌缝抽搐两下,蚌肉一分陆锋来不及撤出的手上接满了水。
半大的毛头小子只是看着这副喷水的样子就已经勃起了,他一只手扯下内裤边,里面的阴茎挺着蓄满腺液的柱头和肉色的柱身,贴在颤巍巍的软肉上耀武扬威地弹跳两下。
陆锋用手指撑开穴口,他还没怎么用力,一截指节就直接沿着湿红的甬道滑了进去,好像那地方是什么化开的脂膏又黏又滑,轻轻一按就能从里面剜出来一小块。
楼柯小声唔噢叫了一声,陆锋还以为他醒了,浑身汗毛倒竖刚想抽回手奔下床就感觉身下的楼柯自然的夹着他的手磨了两下腿,然后扭了扭腰像是邀请一样把他的手指又含进去一点,嘴巴里还嘟嘟囔囔小声道:“宝宝...轻点呀...”
陆锋哪里说得出别的话,他结结巴巴地道:“好,我轻轻的。”
他还以为楼柯是梦到了自己,才叫自己宝宝,根本不知道这是楼柯被那个有着宝宝情节的褚彦按在床上调教了多少次的结果。
他完全被肏透了,一张牡丹花一样的牝穴张着,红艳蒂头从小阴唇中间搭出来,陆锋垂头把自己的鼻尖埋在楼柯腿间,用鼻头去蹭下面湿软的肉屄,楼柯夹着他的脑袋,声音细细小小的,可怜得小兽一样
“轻点,不要咬,呜!”
阴核被人张嘴咬了一口,激地楼柯两条腿都并紧了,陆锋一张俊脸被肉肉的腿根夹着,楼柯夹地越紧他的脸越往里面窜。
床上的男人眼圈鼻头都是红的,张着嘴,肉粉的舌头半搭着像是迫切渴求氧气一样急促喘息着。陆锋伏在他身上,单手把自己整条裤子往下扒,一边扒一边说道:“妈妈,我,我轻轻的...”
这种即将愿望成真的喜悦让陆锋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分开穴口,龟头顶在阴道口左戳右戳就是进不去,陆锋眼睛都急红了,两根手指插进去把软烂的屄口掰开一个小洞然后直接挤了进去。
他做过功课说阴蒂的快感更大,于是一边肏下面一边伸手玩楼柯的阴蒂,那肉蒂不过豆粒大小,一掐就扁成小饼一样,楼柯喘了两下咬着嘴,呜呜咽咽地哭。
只是这点哭声和喘息也能让陆锋兴奋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究竟是和妈妈偷情的儿子还是半夜爬床迷奸他的变态,他抚着楼柯的屁股,丝毫不懂什么技巧和方法,每一次都恨不得顶到最深把自己的两颗卵蛋也一起塞进去肏。
楼柯被男生的力道搞得一身的汗,身下的床单透湿,因为浓重的困意他睁不开眼,在睡梦中只知道自己又被人肏弄了,他不知道趴在他身上的人是谁,是褚彦,或者别的人什么人,只是无论是谁都不重要,他知道这些人一向是喜欢他叫出来的。
于是他小声哼哼着,像是某种不需说明的讨好
“好深...呜,肏得好厉害...”
“轻点...呜呜,去了,喷出来了啊啊...”
“呜噢...轻点好不好...子宫被操开了...”
陆锋一听这几句话身下面更硬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楼柯每一个字都勾人地要命,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