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他丈夫的头七,他下半身被扒的一丝不挂,阴茎可怜的暴露在外面,下面的阴蒂链栓在乳链上,这就勉强算是一件衣服了,他两条腿岔开环着男生的腰,被压在墓园冰冷的墓碑上,像是发情雄兽身下的配偶一样被死命的肏。

楼柯仰着脸,脚趾蜷缩,肥软屁股压在墓碑中陆行云的照片上,穴口紧地褚彦几乎难以动作,可是他还是把楼柯肏喷了,尖叫的声音大到几乎一整个墓园都能听到。

褚彦捂着他的嘴让他轻点叫,说把陆行云吵醒了就不好了,否则陆行云满眼期待地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自己的老婆被人肏得几个洞一起喷水了。

楼柯咬着嘴脸憋得通红,他恨死褚彦说话了,可是因为那些话身体却整个兴奋起来,违背意志一股一股地喷汁。

“你明明很喜欢这些话,我看他们每次这么说你都喷的很厉害。”

褚彦顿了顿,轻声在他的耳边道:“你说是不是,陆夫人?”

这三个字要比其他的一切都好用多了,他是独属于楼柯的背德的情感开关,控制着兴奋,快感,还有难言的羞耻。

曾经代表着无上美好和纯洁的称呼已经变了,他成了一个床上专用的调情词汇。他们会当着别人的面这么称呼他,然后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楼柯发软的腿,这就像是一场众目睽睽下隐蔽又快感强烈的语言交媾,给楼柯的刺激不亚于一场公开露出。

褚彦没给陆行云准备贡品,只有一个白净的瓷瓶塞在楼柯穴口接着里面流出来的潮液,等到那瓶子满了他就往陆行云前面一放,不知道是挑衅还是怜悯一般道:“你以后也见不到了,最后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