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扭曲关系连一句通知都没有,就自然而然的开始了,那扇曾经独属于陆行云的房门,现在开始向任何人敞开了。

楼柯跪坐在床上,扶着床头的木头雕花,腰塌着,撅着屁股用自己穴去吞后面的男人的阴茎。他满脸都是精液,后面的腿根的正字多到数都数不清,他今天接了太多客了,他们都好过分,只给他很少很少的钱,楼柯眼睫上滴着精液,湿漉漉的往下面落,一直流到唇角。

那液体腥臊的气味让他恶心的几次想吐,但是他们说只要他愿意舔一口,就会多给他一千块钱。

被人颜射一次,也才只给他一百块呢...

宝宝的学费...还要好多...要被人射好多次脸才能攒出来...

楼柯摇着屁股,机械的用自己的肉口套弄身后粗壮的性器,他好累,现在的楼柯其实已经分不清他身后的人究竟是谁了,他只知道这根阴茎又长又粗,顶端的弧度肏弄他时候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诡异,他最害怕这个人肏进子宫,因为那带着弧度的龟头每次在往外抽的时候都会扯动一截软肉,让他以为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扯移位了。

但是,大概是没有的。楼柯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这里面装满精液,鼓起的弧度已经像是怀胎三月了。

他害怕怀孕,可是如果不戴套中出的话可以多拿到两千块钱。他们都是故意的,故意给他很少的钱,只有再那些过分的玩法上面才愿意从指缝里面多漏给他一点点。

楼柯不知道怎么,突然掉了两滴眼泪,后面射进来的精液又多又热,他的子宫已经都装不下了。性器从灌满浓精的阴道里面抽出来,他的性器比起常人尺寸更加可怖,抽离出穴口的时候,龟肉扣着肉口像是狗阴茎一样往外面扯。

楼柯哀叫着,摇着屁股哭着说不要,这也是他们教他的,说如果愿意摇屁股给他们看的话,在某些时候其实他们会变得更好说话。

现在这几乎已经成为楼柯下意识的动作了,他就像是一块被揉坏的记忆海绵,已经彻底恢复不成最开始的原貌。

钞票整齐的码在桌边,楼柯被人抱在怀里,靠在男人身上发呆,他只觉得这些人真的好厉害,能把每一次账单的价格都把握地那么精准,让他刚好能支付起吃穿和宝宝学费的费用,却还是一分钱都攒不下来,被压得喘不过气。

他挣得比以前要多,生活的支出也一笔大过一笔,他知道这些人是故意不让他攒下钱来的,每每他手里多那么一点,就会立刻有一件事发生把这一点点都掏空。

男人搂着他,像是抚摸小猫一样帮他整理他的头发,语调轻松状似无意地提起

“我听说私立学校的学费明年又要涨了,现在的话,你还能支付起费用吗?”

楼柯抬起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最近的学费价格涨得厉害,就算他这么努力也已经有点支付不起了,他知道这些人想要什么,他知道他们想让他怎么做,而且他必须给,他只能给。

他搂着男人的肩膀,亲他的喉结和脖子,近乎急切地讨好他,他几乎要哭了,他都没有攒钱了,他一分钱都没有了,如果学费再涨价的话他该怎么办呢。

“我已经...我已经很听话了...”

男人怜爱的抚开他鬓边的湿发,他垂眸享受楼柯的亲吻,笑道:“是啊,所以你要不要更听话一点,不会很难的。我向你保证。”

那天晚上,楼柯第一次知道倒在被尿浸透的床单上究竟是什么滋味,就连只用布料擦过阴蒂尖,都能让他潮喷。

而后,楼柯的业务又扩宽了。

楼柯坐在手撑着地板,用肥软的臀一起一伏去吞吃固定在地上的性器,他一边动作一边对着前面的摄像头结结巴巴地念词

“我是...呜...我是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