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他们发现了,等他惊惶回过头却看见自己后面空无一人,只有高大树木垂下来的树藤摇动着,枪声又响了一下,楼柯才恍然发觉那声音似乎是从自己的左边传来的。

楼柯从没见汉特他们真正用过枪,那把黑色手枪一直都只是别在他们的腰上,只是在他第一天被抓来的时候被人解下来拿在手心里吓唬他玩。

被黑色枪口点着肩膀,楼柯在男人扣动板机的动作里吓得脸色发白,睫毛抖得不成样子,他那时候几乎要吓哭了,结果在扳机扣响后却只是听见一句

“别这么害怕,我还没上膛呢,甜心。”

狼尾青年笑吟吟地晃了晃枪口,在汉特警告的眼神里面解释说“我只是想看看他胆子有多小。”

对楼柯来说这三个人坏得一脉相承,但是相比只在床上混蛋的汉特和大多数时候装得绅士的多格,名叫维克的男人似乎格外喜欢在平常的时候戏弄他,故意扣动的扳机,偶尔在楼柯洗澡时候冒冒失失撩开帘子的一双手,还有在楼柯终于能听懂英文后丝毫不掩饰的下流点评。

“腰好细。你们亚洲人都像你一样不吃饭?这么瘦一点。”

维克单手撩着帘子,似乎一点也感受不到里面正在洗澡的楼柯的尴尬,男生正对着他,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就蹲了下去躲在了水里,身体的影子在水面上晃荡,只露着水面上的半张脸,瓮声瓮气地说道“没有。”

“真没有假没有啊,我看你们都是个子都挺小的。”

楼柯蹲在水里,他本来想要说那是基因问题,但是他目前贫瘠的英语水平好像不能支持他说出这样的高难词汇,只能放弃一样嘟囔两声,“就是没有。”

维克放下浴室前面的帘子走了进来,这白色帘子也是为了害羞内敛的亚洲小鬼专门买的。

在楼柯来之前浴室没有门,他们洗澡时候也没有那么多讲究,随便脱了衣服冷水一过就算是洗澡了,结果楼柯躲在浴室里面看着正对的客厅怎么都不肯洗。

他那时候还笑话像是楼柯这样浑身没有二两肉的豆芽菜到底在扭扭捏捏什么,又没有人看,不过在楼柯洗澡时候他听着水声和那边若隐若现的白皙身体勃起之后,维克就说不出来话了。

甚至当晚上就做了春梦,梦见躲在浴室角落里扭捏的豆芽菜跨在他身上旁若无人地洗澡,白皙腿间深处又粉又香的地方夹着手指和沐浴液打出来的泡泡磨蹭。

维克没见过谁那么洗澡,与其说是洗澡不如说是自慰,两瓣阴唇咧开含着手指,粉白的手指尖在里面一边搓一边磨,淅淅沥沥的水流全都混着沐浴液的味道滴到维克的脸上,他浑身僵硬,手指连动一下都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楼柯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从磨蹭变成一只手扯开小阴唇另一只手伸到里面玩的样子,小阴蒂被手指扯着从里面弄出来,连尖都是粉的,像是还没长熟的小果子,被人扯着揪着不得章法的玩。

维克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白天还磨磨蹭蹭不肯脱衣服的男生晚上就能像这样在男人的脸上洗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看见楼柯这样的动作不觉得奇怪反感,反而想让他再离得近一点,再做得过火一点。

他屏气凝神,害怕自己的呼吸声把玩得忘我的男生惊动了,只是看着看着他就有点急了,楼柯对自己的抚慰简直称得上是一句生涩,手指都放在阴蒂尖尖上了结果却不知道怎么玩,只是力气又小又轻地摸过去,他头顶是楼柯小声的哼唧声,男生扶着墙慢慢弯下一点腿根,大腿上堆着的一点软肉全都跟着一起抖起来,小腿曲着,整个下体离维克的脸也不过几十厘米,那地方因为楼柯的动作离得他越来越近,下面的水也跟着流个不停,滴滴答答全流到了男人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冲洗的缘故,白粉像是小鲍鱼一样的地方一点腥气也没有,只有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