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去之后齐轩就做了梦,梦见赤身裸体屁股里面还夹着男人精液的楼柯回到教室是怎么颤巍巍地坐在椅子上,冰凉的椅面贴着楼柯的整个批口,把湿热的地方整个的降温,那些楼柯穴里面含着的水,精液,尿水,或者别的什么,全都积在椅面上成为一个小小的水洼。
他不知道楼柯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刚才一样裸着下体,如果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也会敞着小批说对不起老师我刚刚回来没有裤子穿吗。
齐轩第一次想着别人梦遗了,混乱梦境里他忘记了自己究竟对他幻想出来的被领带箍着手腕的楼柯做了什么事,他只记得楼柯哭红的眼睛,和今天看见他的时候一样软烂湿红的穴肉,还有楼柯低低的叫他名字的时候,声音那么小,又那么哑,需要他弯下腰俯到楼柯的嘴边用耳朵靠着才能听到
“齐轩...你帮我看看我下面是不是坏掉了...”
第二天的时候齐轩想办法进了那个有关于楼柯的小群,进去了之后里面零零散散有几个人象征性的表示了欢迎就接着在聊天界面聊昨天的事,甚至一边聊一边有人往群里面发图,他们发的图应该是俯拍的角度,从上面拿着手机,镜头倾斜对着楼柯刚开的腿根拍,旁边还摆着一个本子,线条歪歪扭扭地记着每个服务的次数,两次舔批,两次中出,一次掌箍扇批,甚至还有一次放置,一同入境的还有一双男生的手,带着黑色的水晶手链,两根手指抵着楼柯的穴撑开,里面不停流出来的白精都能拍的清清楚楚。
【楼柯昨天被我搞得爽的都昏了,后面一直在睡觉,好可爱。】
齐轩不是很懂这个放置是什么意思,群里面的词语全都莫名其妙不说还没有人给他解释,但是男生紧跟着传过来的一张照片很快就给了他答案,一个被放置的,下面插着花的人体小花瓶。
那时候的楼柯看起来已经清醒了不少,甚至还能主动用手腕穿过腿根抱着自己的腿往外面分开露出自己刚刚被中出的穴口,男生的手指捏着修剪好的光滑花茎沿着那个张开的洞口慢慢地往里面插花,那些花枝并非所有的都是花苞漏在外面,有几只被反插着青绿色的植物根茎晃晃悠悠地在外面摇,齐轩这才发现原来那根茎竟然出奇的长,反插的时候白粉色的花苞头恐怕都不知道能压在楼柯宫腔的哪里,张开一点的花瓣蹭着里面的软肉,像是羽毛一样搔刮在里面但是楼柯却只能忍受身体内部传来巨大痒意他连想要把那些花枝抽出来都做不到。
他带着眼罩面前黑漆漆一片,想要说话结果嘴里面还含着东西,虽然早就被告诉了放置是什么东西,但是楼柯还是因为这种怪异的安静感到害怕,他尝试性地动了动,然后就被旁边的人轻轻的亲了一下,楼柯刚刚放心不少就听见另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然后就是对着他响起的快门声。
楼柯是接受拍照的,但是现在这样被当成小花瓶穴里面插着花的样子被拍下来还是让楼柯有点难堪,他把嘴巴里的东西咬的更紧了,下面忍不住一阵收缩,穴肉饺紧把那些花枝含的更深。
那些花苞和花枝全在楼柯的下面堵着,没人能看出来他里面流了多少水,外面看起来一切正常以至于男生握着那些东西抽拉的时候还以为楼柯没什么感觉,然而实际上被蒙着眼罩咬着口球发不出声音五感封闭的楼柯爽的都要休克了,那些圆润的枝干和花苞在男生的动作下不停地挠着他的宫腔口和周围的最嫩的一块软肉,直到楼柯失禁了喷的东西把那一束花全打湿的时候男生才感觉不对,把那些插进去的花一股脑地拔出来,抽出去的时候楼柯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失控流水,圆鼓鼓的“花瓶口”暴露在空气里面,他眼罩湿了一块,简直想象不到为什么这些看起来漂亮无害的东西怎么也能把他折磨的这么惨。
齐轩手指放在上面半晌,最后还是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