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点紧张。”等两人出了电梯门,闻翊随口问了句。
左引真抓着拉杆的手微微一紧,她抿了下唇,笑的落落大方,“是吗?可能是太久没回家见爸妈和哥了吧,特别是哥,除了在过年和视频里,就几乎没见过了。可能是近乡情怯,太想他们了,所以紧张。”
闻翊不说话,脸上一直挂着礼貌绅士的笑。
左引真本打着给家人惊喜的算盘,把回C市的时间晚报了几小时,因此左引真现在回家的时候,左妈和左爸正在菜市场。
于是屋里此时除了左傅,就剩下闻圣。
左爸左妈出了门,闻翊那小子又刚好去楼下买烟。千载难逢的独处空间和机会,闻圣不可能白白浪费。
只是闻翊回来的速度未免太快,他才刚压下左傅亲了几分钟,就听见了那该死的门铃声。
闻圣想找个时间把那门铃弄坏。
“操!”
刚骂完,他的手就不偏不倚,正好钻进左傅的裤里。
左傅的手还紧紧攥着闻圣的手腕,那是他想阻止闻圣,目的是为了让他不要在客厅做这种事。
“闻圣,你先起来,先去开门。”
闻圣眼露不耐,那只钻进左傅裤腰的手也烦躁一抓,左傅皱眉闷哼一声,攥着闻圣手腕的手力气加大。
按理说,人在少年的那段时期,因为太过年轻,傲气和焦躁难免会有。但在时间的积淀下,人长大后,早些时候的脾气会慢慢收敛,心境也会变的稳重和成熟。
少年时期的闻圣左傅知道,一身的傲性难掩,为人更是桀骜嚣张,野性难驯。左傅欣赏和喜欢那样的闻圣,但同时也往往最头疼。
不过左傅认为,七年后的闻圣,似乎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脾性有所收敛。
如今的闻圣,以前的那些脾性并未收敛,并且眉眼间或多或少都添着些戾气,脾气更是较之以前阴晴不定,好坏难测。
闻圣因为门铃声的打断,心情差到极点。左傅的敏感/部位刚在他手里,不小心就受了次苦。
但好在闻圣也不是瞎子,左傅眼里的那丝痛楚没逃过他的眼睛。于是他放轻了手里的动作,掩饰和愧疚性的亲了左傅两口。
这几天因为地点的不方便,又因为有个闻翊,两人独处的机会,实在太少。
闻圣想一个人完完整整的抱着左傅亲热,想的都快疯了。
门铃声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然而闻圣半点要起身的动作都没有,闻圣眼里的火气和阴沉,让左傅有些哭笑不得。
“闻圣?圣爷?门铃都响半天了。你确定不起来?”
闻圣手里攥着左傅那东西,那双藏了些戾气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随后手里一个熟稔动作,左傅便全身一颤。
他腾出一只手把左傅的衣襟下拉,然后一低头,便在锁骨下面的位置磨着牙。
“不起来,也不开门,闻翊那煞笔肯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老子懒的理他。”
左傅:“那总不能一直让他站在外面吧,而且,万一外面不是闻翊呢?”
闻圣的牙齿继续下移,直到舌头舔到胸前的敏感地点。
“那就先让他等会儿,”他抓着左傅的手,把他引到自己下!面微微隆起的地方,然后蹭了蹭,“傅傅,你先好好摸摸它,或者亲两口也可以,不用射!出来,一会儿就好。”
闻圣在发!情,但是左傅还是有理智的。他作势要起来,跨坐在他身上的闻圣也感受到了,他靠了一声,随后手便往左傅肩上一按,接着掀开他的衣服,在他腰上不甚温柔的咬了一口。
左傅嘶了一声。
闻圣咬完之后就吻上左傅的唇,他在上面舔了几口,又在左傅的眼睛上亲了几口,语气略显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