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也就不会像个疯子一样,到处搞破坏。”
左傅呼吸加快,声音都有些抖:“闻圣呢?他在哪儿?”
他记得,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闻圣一直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直到被他带到这间屋子,递给他一杯水,才堪堪说了冰冷的一个字:“喝!”
左傅听话的喝了。
一天之中,他经历的事情太过荒诞复杂,当时思绪一团乱麻,没过一会儿,他就在闻圣阴沉冰冷的目光下,神经疲软,陷入了黑暗。
那是杯安神药。
被黑暗笼罩的前一秒,闻圣依旧冷冷地看着他,像是在压抑什么,他眼里的波涌被紧紧压住。许是太过隐忍,他的双目都变的赤红。
那样的闻圣,几近嗜血摧毁的暴虐,疯狂而病态。让左傅一瞬间想到,地狱里久经摧折的恶魔,在挣开枷锁的瞬间,迸发出的毁世的残掠。
左傅心渐渐发凉,而闻翊接下来的话,则更是让他如临寒潭。
“你听话乖巧的一本心思追求老情人的弟弟,对他敞开双腿,让他上,给他咬,在他身下迎合呻.吟,情动难已。你猜,他现在要做些什么,才能把想要弄坏你的心思给压制住?”
左傅看着他,双目有些干涩:“闻翊,他是你的哥哥。”
闻翊怜惜的看着他,“就因为他是我的哥哥,我才不怪你总是把他挂在嘴边,”他顿言,语气突然不在温柔,但依旧漫不经心,“但不怪你,不代表我不生气,我不介意。”
“闻圣在哪儿。”左傅不想多听他的废话,忍着身体传来的疲软力,费力的撑起上身,他凌厉的看着闻翊,不带一丝温和。
闻翊沉默的看了他一会,过来好半响,他才淡淡地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