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于那个人很危险,但之前那种状态,只能以毒攻毒,只能下猛药。”他?长长松了一口气,“能变成现在这样的状态,对我自己来说,也?是好事?。”
月见山早感觉执着太宰君的自己,身上中了无形的一箭。
他?无力地为太宰君也?为自己辩驳了一句:“也?没那么危险吧,只是有点别扭而已……”
他?看到鹤见研露出了“您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的表情?,委婉地说:“或许是吧。不过,您对‘只是’、‘有点’和‘而已’的认知,是不是和我们不太一样呢?”
月见山早:……
你这还不如不委婉。
不过也?是。说太宰君只是有点别扭,实?在太勉强了。
就连他?自己,之前不也?改变了看法吗?只是习惯性还在这么说。
月见山早垂下眼睛,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算了,不说这个了。”
他?又问了鹤见研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后让鹤见研回去工作。
把人支走了,强打精神的月见山早不自觉叹气。
他?算是明白了,工作也?不能让他?不想太宰君。
他?随手把旁边的水晶球摆件扒拉过来,像是给来事?务所的客人做占卜那样,摆足了架势,闭上眼睛,口中念一些不明觉厉的咒语,心?里想着“以后要怎么和太宰君相处?”的问题,最?后深呼吸,睁眼
水晶球没有一点变化。
月见山早愣了一秒。
“对哦,之前电池没电了。”他?想起什么,嘀嘀咕咕了一句后从抽屉里拿了新电池,又把摆件翻了个面,把底部?电池槽里的旧电池换成新的。
不过这么一遭下来,月见山早也?没了用水晶球自欺欺人的兴致。
他?往后一靠,倒在椅子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上的星空壁纸发呆,不自觉又叹气了一次。
不要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信啊
放学后的沢田纲吉来到装饰日渐夸张的占卜店里找海桑。
据海桑说, 这是他们港口黑手党在并盛明面上的据点。
……你们港口黑手党选据点的标准真的挺别具一格的。
沢田纲吉掀起门口帘子走进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