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摇头:“确实会发生一些无?聊的小事,不过快点来君不能参与到这件事里来。至于原因?……和白天时表演的生疏是?一样的原因?。”
他这样说,月见山早就明白了,不由叹气道:“首领疑心真重啊。”
他小小抱怨了一句,不过太宰治听得出来,他对森先生并没有太多的埋怨。
“原来不讨厌他吗?”太宰治问。
“我不太了解首领,最深的印象就是?他很冷静,一种不会被感情动摇的冷静。”月见山早说,“虽然首领会笑,也?会叹气和发牢骚……但是?,感觉上首领大?多数时候是?没有情绪的,他只是?做出那样的姿态和动作而已。”
“同样的,我感觉对这样的人有什么情绪都是?徒劳的。情绪不会影响他,只有实际的行为或者利益能打动他吧。”他叹气一声,“但他是?首领,我也?没法对他做什么。”
看得很透彻呢……又或者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对森先生心情复杂的太宰治,有气无?力地想着。
他无?声叹气,仰头看着路边投下光线的路灯,无?数飞蛾和小虫把?灯泡当作太阳,扑扇着翅膀,奋不顾身地撞上坚硬的灯泡,又晕晕乎乎地从空中坠下。
人在?怜悯虫豸的愚蠢时,自己未必能看透表象之下的虚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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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让人心烦的事情了,我们快些去?换衣服吧。”太宰治放弃一般地说。
月见山早看向前方:“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再过那个转角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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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最后的庙会……”沢田纲吉哭丧着脸,拖着脚步跟在?一身灰蓝色浴衣的里包恩身后。
“阿纲,不要在?庙会上说这么不吉利的话?。”里包恩背对他挥了挥手中绿油油的扇子一看就是?列恩变的,“加油哦,只是?区区作业而已,你可以?做到的。”
他略一低头,脸色不详地阴沉下来,嘴角勾起?瘆人的微笑:“要是?做不到,今年的纳凉就送你去?黄泉里游泳。”
沢田纲吉发出悲伤的声音:“就是?因?为你会做这种事,所以?我才会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啊!”
“不关我事哦,是?阿纲自己太没有信心了。”里包恩收起?威胁的表情,一脸无?辜地说。
“明明是?里包恩说这次来谈、这次来的人比上次的更可怕很多倍的!”沢田纲吉欲哭无?泪,“我能有什么信心啊,我只是?个普通初中生好吧!”
“是?废柴初中生才对。”
“我是?废柴真是?不好意思了所以?说就别把?希望压在?我身上啊!”
沢田纲吉悲痛抱头:“今天才告诉我明天就要去?……那至少今晚就别出来玩了吧,就算是?临时抱佛脚的补习也?可以?啊里包恩,拜托了,送我上战场前至少给我把?枪吧!”
“阿纲戴着手套就够了。”
里包恩和阿纲互相?吐槽完,看到熟悉的人影,于是?说:“而且一晚上也?学不到什么,不如出来见见有趣的人。”
“什么有趣的人……啊,是?海桑。”沢田纲吉抬头,刚想和侧戴狐狸面具、从入口?走来的海桑打招呼,就看到海桑身边还有一个用面具遮住上半张脸的男人,“嗯?海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那个戴着半脸狐狸面具的男人正在?听海桑说话?,脸上带着不明显的笑意,唇角微弯。
像是?一片静静地随人前行的云。
“感觉……是?个温柔的人呢。”沢田纲吉喃喃道。
“呵。”里包恩冷笑一声,在?阿纲看来之前收敛了自己脸上险恶的表情,一脸若无?其事地对阿纲说,“阿纲,你难得见到月